“洛小哥似乎有點懵,不過你是否可以給我兩分鐘都時間,如果可以就讓你的人先走,但時候我開車送你回酒店,如果不行就算了”
“阿,這”
洛非池其實是想說不行的,但是這才剛和人家合作完,這轉眼提起褲子就不認賬著實有點不太好,更重要是孔銘遠這時候是非常大度的表態了。
“洛小哥要是不方便就算了吧”
“兩分鐘而已,能耽誤啥啊”(你說的事最好對我有幫助,而且不能太麻煩,不然我轉身就走)
洛非池想了想還是先停一下比較好,也就兩分鐘的時間,期間他想走就能走。
“那我可就開口了”
“你說吧”
洛非池回答道時候還特意看了看他平時根本不怎麼看的手表,意思很明確,隻要你有一點讓我聽的不爽,我立馬就跑。
“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了提了曹氏墨銘之後又問起洛老爺子的事”
“……”
洛非池雖然沒有直接回應,但是他點頭表示肯定。
“其實曹氏墨銘的當家人曹建國的曹霧竹就是我說的那個兄弟”
“喔,他怎麼了,他有事為什麼不直接找我,反而是讓你來呢”
洛非池聽到這裡有了一些眉目,估計是曹霧竹遇到了一些法律上的問題需要他的幫助,起初洛非池也沒有注意,而是示意他繼續說。
“是這樣的,我兄弟他不太方便,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有點複雜,所以我才讓你留下來細說”
“這樣啊”
洛非池突然猶豫了起來,因為通過孔銘遠的隻言片語,他意識到這可能不隻是複雜,而且還很麻煩,原本他可以直接走人的,但是孔銘遠已經點名了這不是他的事,這是他朋友曹霧竹的事。
更重要的是曹霧竹後續還是他剩下的兩家活動目標,如果之前不知道的情況下,他還可以裝作不知道,但是因為孔銘遠的原因他已經失去了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機會。
“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去酒店吧細談吧,正好我們還沒有吃飯,順便一起吃個飯,來這裡叨擾了這麼久,確實應該一起吃個飯”
洛非池思前想後之下,決定還是接了,畢竟他接下來不管是先去曹氏還是先去華氏,這有問題的曹氏終究是一道繞不開的檻,除非他直接砍了不錄了,或者換一家,但是這種聽都還沒有聽到就放棄的情況不是他的性格,因此決定先穩一手,讓對方去他們的地盤再聊。
聽完之後再決定應該怎麼做,如果實在麻煩可以真的提起褲子什麼都不認。
“也行吧”
“那上車”
“不用了,我開車跟在你們身後就行”
“那好吧,你開心就好”
“霧竹,要不就算了吧”
曹氏墨銘作坊裡,曹建國老頭和自己兒子做完了自家的作坊打掃工作後,推著兒子往生活區去,路上他提出了讓兒子放棄他正在堅持的事情,因為他不想兒子這麼繼續下去了,因為他害怕兒子那一天會想不開。
“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要是就這麼放棄了,我這四年的牢獄生活不是白做了嗎,我這麼堅持的原因不是要證明什麼,我隻是想要一個公道而已”
“明明我是受害者,我兒子因為他們的不合格產品導致身體不正常發育,我索要賠償有什麼不對,我還覺得我要少了呢”
“可是你這都上訪了這麼多次了,每一次都是維持原判,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呢,就算你成功了又怎麼樣,你老婆能回來嗎,我孫子能恢複健康嗎”
曹建國其實也不想放棄的,他兒子服刑期間他也在不停的上訴,但是每一次都結果都讓他失望,因此他直接對此已經不報希望了,他也曾谘詢過無數律師,大多數都律師都是悲觀的態度,因為對方的訴訟沒有錯,法律確實是這麼寫的,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受害人。
可是畢竟是他兒子做事不嚴謹,被人抓到了破綻,直接原告變被告,並且那些律師都說了,這種事一般很難翻案的,無論上述多少次,對方大概率都會維持原判,因為有法可依,有法必依,除非最高院親自審理,並且將這個案子做成典型從而修改案件,不然一切都是徒勞。
“爸,你放心,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什麼辦法”
曹建國見兒子一臉信心滿滿的樣子,不禁有些好奇。
“你不是要和洛神牽頭組織的‘文化記憶’合作嗎”
“對啊,那這和你的是有什麼關係呢”
“那洛神正是洛鴻背後的家族集團,洛鴻你知道吧”
“知道啊,我記得老孔家兒子就是學法律專業,之前時常聽他提起這個人,說他是中夏的法學之父,所以你打算通過這條線和洛鴻洛校長搭上關係嗎,可是人家會搭理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嗎”
“我當然也不知對方會不會搭理我們,但是如果我們不嘗試的話就一定沒有機會,如果不能爭取一個公道,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