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關於護毛製作二十一工序”
昨晚和洛非池逛完禦花園之後兩人又順便看了了一下古代所謂的冷宮,因此一大早就聽著孔大哥的話任一生就犯困。
“護毛包括擢羊毛、捏小團、去油脂、抵齊、去絨、分小片、打絨、齊毛、切毛、配量(上中下各部位按比例)、反複梳毛、分小塊、彙合、重複梳理、再分小片、去雜毛、挑彎鋒、組合梳、分成品小塊、護筆、燒兜等21道工序”
於是孔銘遠在上麵講到這在裡後然後看向了任一生隨後問道。
“怎麼了,這是,怎麼一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沒精打采”
其實不止任一生,其他幾人都出現精力不濟的樣子,不過任一生比較突出。
任一生一看,好家夥,怎麼有種回到學校的感覺,而現在就像是昨晚偷偷出去上通宵第二天精力不濟被老師抓包了一樣。
“沒什麼,可能是沒睡好吧”
任一生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要不要告訴孔銘遠這是人家洛非池的事,他做不了主,對於任一生的話孔銘遠雖然懷疑,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們隻是合作關係,沒有必要窺探彆人的隱私,於是他開始一邊帶著人參觀,一邊進行講解。
……
洗毛後,將整理好的毛料用手握緊,在桌上對齊毛根之後,製其成束,再一捆捆地放在清水中清洗乾淨,這一步是為了去除毛料上所附著的雜物,洗淨後還需要將毛料繼續在清水中浸泡數小時以軟化毛料。
若是毛料中的雜質較多,就會使用石灰水來對其進行清洗以清除異味和雜物,由於石灰水對於毛料有一定的侵蝕性,因此這一步需要根據毛料的狀況和質地來掌握時間的長短,清洗後的毛料依然需要在清水中浸泡數小時。清洗的毛料晾乾之後就需要進行梳毛、齊毛、壓毛、混毛、清鋒處理後,加入硬挺度較好的毛,用薄刀清理沒有鋒和變形的毛料。
……
梳毛時注意用牛骨梳將毛料梳理數次,直至其完全順滑為止。隨後將毛料從毛鋒處對齊,放在獸骨製成的一定長度的齊板上,這個步驟對於耐心和細心的要求極高,要一絲一絲地將毛料依次排列於齊板上,隨後就按長短需求將毛料裁切到所需長度即可。
因為不同用途的毛筆對於毛料的長度要求不同,須根據經驗將獸毛按照不同的需求區分裁剪開來。裁剪之後的毛料需要再次梳理平整,使用牛骨梳將毛料從毛根梳向筆鋒,梳理整齊後再重複梳理數次,直到整個毛料混合均勻為止。
……
“好了,今天的內容就這些了”
孔銘遠將能夠透露的信息都當著鏡頭說完了,隨後也是直接走了,畢竟任一生他們隻不過是過來體驗的,又不是真的要學,畢竟術業有專攻,很多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抓緊時間把紀錄片拍完才是正道,因為洛非池找他說過了時間問題。
“阿傑啊,最近工作怎麼樣啊”
師逸臣回家後難得看見自己兒子臉上掛上了笑容,於是眯著他的小眼睛然後看向了師傑出。
“爸,多虧你啊,我最近才能重新翻身啊”
師傑出最近可謂是風光無限啊,哪有之前十年記錄無人知的鬱悶,十年前他和王波一起競爭一台新聞台的台長之位,沒想到他們兩個大熱門居然輸給了一個名不經傳的人,這他著實沒有想到。
這還不是最慘的,失敗也就失敗,最後不僅連一個副台長的位置都沒有,直接被發配到了九台這種紀錄片的冷宮一般都存在。
本來他還挺好的,畢竟王波也和差不多他,當時台裡電視劇頻道根本沒人看,因此和他差不多,都是冷宮,因此也和他受難也許很難接受,但是有人和你一起受難 尤其這個人還是你的仇人,那麼就不會感到那麼難受了。
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連續上映了好幾部大劇,收視率一路飆升,甚至超過了除了前四套的眾台,成矮子裡的將軍,而小醜也隻剩下他一個人了,每天除了保溫杯泡枸杞之外啥也乾不了。
“嗬嗬,某人之前還在埋怨我冷眼旁觀,無動於衷,袖手旁觀呢”
就在師傑出洋洋得意的時候,師逸臣的眯眯眼開始不對勁了起來。
“爸,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會這麼說,這是汙蔑”
“是雯雯告訴我的,這還有有假”
“爸爸,那都是我喝多後的不清醒的胡言亂語,這怎麼。能當真呢”
師傑出心裡雖然在暗自吐槽洛雯的不懂事,但是嘴上卻沒有停止,一直在解釋。
“嗬嗬,你現在一定在罵雯雯是吧”
“女人家不懂事,哪裡明白這是父親的一片苦心”
師傑出見自己的心思被戳破之後立馬承認了,畢竟這事後續還需要對方,他可不能過河拆橋。
“嗬嗬,你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嗎,雯雯會主動說起這件事還不是你唆使的,再說了,這事我居然不是第一個知道,這還是我從老洛那裡知道的,你這是怎麼回事,有事了怎麼讓雯雯去找娘家人,是我家這邊沒人了是吧”
師逸臣誰說完喝了一口茶然後又眯了眯眼睛繼續說道。
“你倒是說說我的苦心是什麼,我倒要看看你這拿了十年的保溫杯有沒有點長進”
師傑出一聽壞了,自己父親認真了,於是連忙開口道。
“父親是覺得我當年太過年輕氣盛,鋒芒畢露,所以父親這麼做完全是為了讓我有時間沉澱下來,好好思考……”
師傑出立馬給師逸臣整出了一大段車軲轆,然而讓師傑出意外的是,師逸臣似乎真的在聽,而且邊聽邊點頭,一副你小子終於開竅的表情直接給他整不會了,我開玩笑的啊,你怎麼還當真了,不會真的是這樣吧。
“嗯,說的不錯,看來這些年果然沒有白費,不枉我一片苦心啊”
“啊”
師逸臣聽完之後進行了銳評,直接聽起啊聲一片。
“啊什麼啊,你這不是都明白嗎,為什麼還要做傻事啊”
事實上這些話都是屁話,他根本沒有想過這些,他之所以說這些不過是想給自己的失誤找理由罷了,沒錯,他之所以沒有想起要提攜他兒子,說白了純粹是忘記了,如果不洛鴻主動提起這件事,他根本沒有想起他兒子還在電視台做冷板凳呢。
因此為了掩飾自己的失職,他直接把責任推到了他兒子身上,沒錯,都是自己自找的,但凡你早點開口,我也不至於在洛鴻麵前都這麼大臉。
如果不是自己兒媳婦主動找上他大伯洛鴻,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兒子還有這事,以前天天見他保溫杯裡泡枸杞還以為是年輕人不節製,原來這是在暗示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