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心情不錯啊”
經過好幾天軟磨硬泡,她的電子虛擬支付牌照終於下來了,因此也是有時間回家吃飯了,不過就在吃飯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雖然高興,但是眼前的這個人似乎比他還高興,於是主詢問了起來。
“為你高興啊,同時也是我大概率不用在自己煮麵條吃了”
“謊言,你這句話有一半是謊言”
“不是還有一半是真的嗎”
然而顧維新並沒有打算說另一半的真相是什麼。
“嗬嗬,主要原因還是那個女人走了吧”
“嗬嗬,你在這件事似乎比我還要在意”
顧維新雖然確實挺討厭那個女人的糾纏,但是相比之下他更加討厭江鳩的關注度。
“嗬嗬,你放心,明天我就要出差了”
江鳩表示,既然你不喜歡,那我走。好吧實際上是她這邊的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剩下的就都是時間問題了,有了牌照之後,用不了多久就能正式上線了,所以這時候他需要去督促譚少韻的物流建設情況。
“這麼說我的喜悅要少了一半了,我以後還得繼續吃麵條了”
顧維新看起來還挺開心的,難得的開了一個玩笑,因為他的樣子絲毫沒有一點傷心的樣子。
“生產出的燎草、燎皮,經過洗滌後送到皮草選揀房進行挑選,把劣質、粗糙、黴變、顏色不同的料子挑揀出來,剔除掉”
就在幾人忙活了好幾天之後終於把一院子的草皮都處理好後,老頭又把他們帶到了一個院子裡,然後進行了吩咐。
“然後我們要做的就是製作臼草,臼草的工序過程是用巨大的木槌夯實燎草、燎皮,目的是把其中的纖維打碎,木槌幾近一個人的高度和重量。原材料被反複捶打直至薄薄一層紙膜,以便用於後麵的工序”
嚴老頭說完人又不見了,然後依舊是隻留下了兩個師傅下來主導他們操作。
“捶打的時候要不停翻邊、並經過多次敲打的燎皮,形成了一塊長條,叫做碓皮”
其中一個工人師傅隨即說起了具體操作事宜。
“我們嚴氏紙是經過反複多次“錘煉”生產出來的,把錘打成片的碓皮疊在一起,再把它們切成小斜三角形狀的碎片。而這種切法也是有講究的,讓檀皮纖維具有了長短不一的特點,從而符合造紙的要求,至於後麵的操作,我們明天再說”
然後幾人就開始了打草的工作,就在他們工作的時候,洛非池作為領導人難得的開口了,然而他卻是在嘲諷眾人。
“喲喲喲,怎麼回事,這才錘了幾下怎麼一個二個都跟抽了脊髓的軟體動物一樣有氣無力的,你們這要是乾完回去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打了一天的鐵一樣”
“……”
然而眾人根本沒有力氣搭理他,洛非池見沒人回應也是無趣然後就在一旁的陰涼處休息了起來,這可把眾人羨慕壞了,就連其他攝像師都是一臉羨慕的樣子。
“任兄,你們那晚逛的怎麼樣了”
就在任一生一錘兩錘摸魚的時候,原本在他旁邊打草的人變成了言無忌,任一生對於這種事還挺佛係的,畢竟晚上還有任務,怎麼可能真的把所有精力都消耗在上麵。
再說了他們過來拍攝具體的工作流程不過是洛非池的惡趣味,畢竟就他們這點工作量,就算是免費的勞工人家也不想用,幾個人一天的工作量加起來還不如人家兩個工人師傅。
“不怎麼樣啊,話說你們真的是本地人嗎,那地方除了可以遠遠的看人家劇組拍戲,不做群演根本過不去啊,你是不是在耍我啊,我給你指的地方可是好地方啊”
任一生原本以為什麼好玩的地方,結果去到那就看了一幕幕娛樂圈的亂像之外,以及聽了洛非池的一通人間清醒的裝杯發言之外什麼體驗都沒有,關鍵洛非池這狗東西想白嫖,因此天天晚上拉著他去踩點。
“沒意思,那你還天天去”
“我又沒說不好看,關鍵吧,我覺得這有點違背我們的初衷,畢竟我們來是帶著任務的,這天天往一個地方懟也不好,今晚說什麼也不去了”
任一生這話自然是對自己說的,也是對洛非池說的,你想的白嫖乾嘛拉著兄弟一起啊,雖然這裡麵的瓜一個比一個勁爆,但是兄弟不是那樣的人。
靚仔嗬嗬,也不知道是誰吃瓜吃的嗨的不要不要的,後麵人家洛非池兜沒叫你是你自己跟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