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你這是打算就這麼算了嘛,你是不是被奪舍了”
就在晚上眾人開火的時候,周晴天立馬詢問起洛非池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洛非池非常輕描淡寫的表示讓馬汝陽拘留一年就行,在裡麵反省一下。
因為洛非池也要來蹭飯,所以這次開火又多了一個打雜,因此任一生這次做飯做的十分快意,畢竟顧維新自己看到三人開火事業乾的風聲水起,既不想一個人吃麵條也不好意思吃白食,因此也是積極和年輕人打成一片,乾起了雜活。
因為多年沒乾雜活直接被三人嫌棄了,洗菜洗的不乾淨,切菜切的沒有個章法,對此顧維新也沒有在意,做起了跑趟小哥的活,缺什麼拿什麼,保證幾人動腳。
“你這話說,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魔”
“你可拉倒吧,鬼才信,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周晴天表示,我還不了解你嗎,快快給我老實交代。
“好吧,其實我是想讓他安靜一會,不要再給我找你麻煩,我現在忙的要死,哪有時間陪他玩,等我忙完這段時間,我自然會陪他好好玩玩”
“這才是是你嗎,不知道還以為你從良了”
“我說了我是好人你不要誹謗我”
洛非池說完還揚起手上的菜刀對著周晴天做出一個空砍的動作表示威脅。
“話說你有什麼打算啊,真就讓韓兄在京都出道”
“我能怎麼辦啊,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嗬嗬”
對於洛非池的話,任一生有些無語,這人真的是把扮豬吃老虎的內斂刻到骨子裡了,隨後又繼續問道。
“那你的稿子什麼時候要啊”
“你什麼時候寫出來,我就什麼時候要,話說你這又是什麼做法啊,我怎麼沒見過”
洛非池並不是很在意這件事,反而在意任一生正在做的菜,畢竟在他眼中任一生根本沒有創作瓶頸,他一天能創作其它人一年的量。
“你管我怎麼做,蹭飯的還有這麼多要求”
“我不是擔心……”
“你可拉倒吧,我就算不為你們負責也得為自己負責,說的好像我不吃一樣”
洛非池聽到這立馬不樂意了。
“什麼話,什麼話,什麼叫蹭飯,我這不是不是動手了嗎,白吃是什麼都不做好嗎”
“對對對”
與三人熱熱鬨鬨的開火準備吃飯其樂融融相比,馬家這時候可謂是愁雲滿麵。劉慧佳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兒子好好配合人家警察工作,但凡不是在派出所,他哪裡需要好聲好語的這麼和那個逆子開口。
劉慧佳雖然也不想讓兒子配合工作,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甚至沒有去詢問自己的父親,因為問了也沒用,對方大概率也會這麼做,畢竟老頭子早就對她的教育不滿了,因此有這種機會自然是欣然接受。
因此劉慧佳現在很不爽,所以一回到家就看到了因為工作不接他電話的馬軍此時正躺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抽煙這可把她氣壞了,老娘忙前忙後,你個狗男人見到我回來了話也不說一句是個什麼意思。
“喲,忙完了啊,什麼事比兒子的事還要重要啊”
然而麵對老婆的陰陽怪氣和無理取鬨馬軍根本不接茬,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哪有我插手的地方啊,畢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很顯然馬軍這是積怨已深了,但是這又能怎麼辦呢,作為一個沒有任何背景被劉家一手捧上去的角色,彆看他人前風光無限,實際上回到家啥也不是,連個屁都不敢放。因此他已經受夠了,借此機會他也打算攤牌了。
“怎麼說話呢”(翅膀硬了,敢這麼和我說話了是吧)
很顯然一向強勢的劉慧佳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從今往後我一直會這樣說話”
“喔,這麼說,你這是下定決心了”(你這是蓄謀已久了,終於受不了,打算和老娘離婚了是吧)
劉慧佳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兒子剛麵臨拘留一年多風險,這轉頭自家老公就要單飛了,不過她自然不相信馬軍會有此覺悟,認為馬軍根本承受不住和他離婚的代價,因此言語中還有威脅的意味。
“嗬嗬,我自然是下定決心了,這麼多年了也算對你家有一個交代了”
馬軍表示,這麼多年對你的容忍也算是對得起你家的栽培了,所以他會淨身出戶隻保留學校的工作。
“喲,你這是打算落井下石是吧”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我倆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我給你家打了這麼多年的白工,也該還我自由了”
“嗬嗬,打白工,你這話說的,沒有我家……”
然後劉慧佳就使出了夫妻吵架最經典的招式,翻舊賬。
“嗬嗬,無所謂,大不了我就去北辰美院”(你彆在扯那些有點沒的,你要這樣說的話就彆怪我投靠洛家了)
“怎麼你覺得人家會要你”(你不會覺得你能否認馬汝陽不是你兒子吧,人家會不介意你的身份)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那種體量的存在會把我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