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黑夜裡,但是韓冷還是注意到了洛非池若有深意目光,因此他假裝沒有聽懂對方的暗示。
“我們不是正在努力成為合作夥伴嗎,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就有成為那些作者口中說感謝的平台合作方了”
“是嗎,很晚了,先睡吧”
韓冷因為洛非池的哪壺不該提哪壺瞬間沒有了繼續聊下去的欲望,隨即立馬表示要睡覺了。
“喲,玩的挺花的嗎,你們這是……”
當江鳩開車過來時,隨即就對著周晴天和任一生進行了嘲諷,而跟在後麵的還有管家老吳和兩個阿姨。就這樣江鳩當著管家眾人對著兩人持續語言輸出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在說任一生還是周晴天,畢竟她也沒有特彆說明是誰,最後還是管家提了一句正事要緊江鳩才停了下來。
“吳叔,麻煩你們幫忙把這幾個人扶上車”
“小姐你客氣了”
老吳立馬讓兩個阿姨一人一個的開始將人背上了管家開來的保姆車。
“走啊,還愣著乾嘛,是打算在這裡過夜嗎”
就在老吳指揮阿姨‘撿屍’的時候,江鳩開口對著任一生說到,至於周晴天直接無視了。
“啾啾,能不能捎我一下”
周晴天考慮到自己喝了酒大概率是騎不了車了,因此也是趁機蹭起了車來。
“可以”
江鳩沒有直接說好,看了對方好一會才說了一句可以。
“你打算怎麼處理”
江鳩囑咐老吳把人送到酒店,並且讓他們留好相關證據隨後就上了車,而就在他準備點火的時候坐在副駕駛上的任一生開口了。
“這事你問我乾嘛,你不是應該詢問他嗎”
江鳩打完火就來了這麼一句,雖然對方沒有什明顯的表情,但是任一生知道江鳩此時肯定不高興,至於有沒有生氣他也不確定。
“周哥你打算怎麼處理啊”
既然江鳩把皮球踢給了周晴天那麼任一生在不清楚江鳩的態度之前他自然要順著她的話來說,而且江鳩這話也沒有說錯,畢竟這事的主要責任人就是周晴天,你不負責誰負責。
“啊,我處理嗎”
“你不處理難不成讓我們兩個處理嗎”
任一生依舊是狐假虎威,他自然不會說‘你不處理,難不成要我處理這話’,因為這樣說不定就陷入了周晴天這個狗東西的陷阱裡,因為對方真的會這樣不要臉的回答是,因此直接將自己和江鳩進行綁定,那麼周晴天自然不敢讓任一生和他共患難了。
這樣做的好處也是在甩鍋,因為在不清楚江鳩是否生氣的時候,最好順著江鳩,然後趁機把今晚的鍋全部甩在周晴天身上,他要做一個不粘鍋,畢竟是個女的就不可能允許自己的男朋友聚眾**,即使隻是名義上的,並沒有事實。
但是麵子上掛不住,更重要的是即使沒有那事發生,但是任一生晚上不睡覺和妹子喝酒唱k是事實,這是任一生賴不掉的,因此他隻能儘力甩鍋。
“再說了,我明明不想來的,是你生拉硬拽我過來的,又不肯說是什麼,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我要是早知道是這事我寧願睡覺”
靚仔喲,不粘鍋是吧,你豪情萬丈的喝酒時可不是這麼想的啊。
任一生也不知道是誰在供火。
靚仔我那是在鍛煉你的意誌力,麵對誘惑要敢於說不,懂嗎。
任一生嗬嗬,怎麼說都是你有理。
“喔,是嗎,酒喝的不少啊,怎麼以前沒見你有這能力啊,上次見你喝酒好像還是在洛非池家吧,上次也沒有見你這麼厲害啊”
任一生壞了。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一步,上次任一生的這個掛也沒有到賬啊,因此江鳩開始懷疑起上次任一生是裝醉了,這要是落實了,那可不得了,說明任一生這狗東西早有反心。
“我也不知道,也沒有喝多少,可能他們都不怎麼喝酒吧,隨便幾下就醉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雖然有欲蓋彌彰的說法,但是任一生依舊要這麼說,因為謊言並不會傷人,真正傷人的是殘酷的真相。更重要是事實是怎樣,江鳩自然看得出來,他要做的就是不主動說出來,畢竟很多時候心照不宣是對雙方最大的尊重。
“是嗎,這就是所謂的女人不醉,男人就沒有機會是吧”
任一生一聽壞了,連忙轉移矛盾。
“周哥,看來這事不簡單啊,你可得好好處理啊”(他們的目的是周晴天,和我沒有關係,我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