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也太離譜了吧,人家都是有男朋友的,你這讓人晚上出來陪你唱歌,怎麼想都不合適吧”
任一生也不知道這裡麵有沒有貓膩,因此說起來還比較客氣。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是他們老師,我還能做什麼齷齪之事嗎,再說了我可是提前知會過他們男朋友的”
“呃,是這樣嗎”
任一生感覺自己都世界觀被嚴重崩壞了,當然了他自己到是在不停的在係統麵前給周晴天洗地。
靚仔好家夥,你師兄還挺會玩的啊,專挑有男朋友,並且還要當著人家男朋友的麵,這何嘗不是一種……
就在係統的話逐漸離譜的時候,任一生及時打斷了他。
任一生打住,戴著有色眼鏡看世界的人就是這樣。
靚仔喔,照你這麼說你師兄是純潔的白蓮花嘍。
任一生咳咳,你又沒有親眼所見就不要亂說。
講道理任一生說這話也挺心虛的,畢竟他周晴天三十多歲快四十多歲都沒有結婚的老光棍就這麼和一群女大學生出來喝酒唱k看都不正常,何況他對於周晴天的認知也不過是一葉障目,因此他也不敢打包票。
靚仔這個世界上戴有色眼鏡的人多了去了。
係統表示你能說服我,難道能說服其他千千萬萬的人嗎,靚仔的意思非常明白了,不管他周晴天以前是什麼樣的人,但是今晚過後他就是這樣的人了,更重要的你也有可能被掛上這樣的標簽。
任一生這麼嚴重嗎,那有什麼辦法嗎。
然而靚仔並沒有搭理他,而周晴天開口了。
“當然了,不就是唱個歌嗎”
“那為什麼不順便叫啥他們男朋友呢”
任一生這個時候非常後悔,為什麼當時要和這個狗東西一起進來,現在黃泥巴掉檔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叫了,他們自己不來的”
“啊,以前有這樣的事嗎”
“沒有啊,就是因為今天是特例,我才讓你陪我一起來的”
周晴天這個時候一回過味來了,開始發現了事情的不尋常,於是開始向任一生交代具體的事情經過。
靚仔嗬嗬,不出意外應該是要出意外了。
“呃……不是,這你怎麼敢來的啊”
而任一生這個時候聽到係統的提示頓時也明白了,這時候開始思考怎麼辦了。
靚仔我覺得這個時候你需要第三人來做證明,最好是個女人。
任一生你要不直接把江鳩的身份證直接報出來吧。
任一生立馬就知道靚仔的意思了,這個時候他們倆最好能夠找到第三人來證明他們今晚什麼也沒有做,不然她們大概率是要被仙人跳了。
“不是,這個局是怎麼組起來的啊”
任一生一邊給江鳩發信息闡述事情的經過,並且詢問對方有沒有空過來一趟幫個忙,一邊繼續詢問周晴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他們幾個女的組起來的啊”
“那你之前認識他們嗎”
“算認識吧”
“不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
“那個鄭悅薇我認識,是我的學生,另外幾個我不認識”
周晴天說完指了指那個單馬尾女生。
“那這個女的怎麼回事,是不是正在考研”
“你怎麼知道,她確實是在考研,而且延畢了”
“呃,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這種事明顯有問題你怎麼能答應了,這不明擺要……算了”
任一生說到一半發現自己說不出口來,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周晴天會犯這種迷糊,隨後主動問起了這個女生的情況。
“延畢了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是她主動要求的啊”
“啊,還有這種要求啊”
“有啊,估計是為了明年的交流名額啊”
“啊,你這腦子不是很清楚嗎”
任一生很無語,你個狗比不是很清楚對方的動機嗎,為什麼還會讓對方有下手機會。
“我腦子當然清楚了,我就是想看看她為了這玩意究竟會有多瘋狂”
“啊,合著你這是引蛇出洞是吧”
“當然了”
周晴天當然不會承認他也是剛想清楚的,因此秉承著從周一鳴那裡學來的奧義之遇事不慌立馬給自己找補了起來。
“嗬嗬,那你為什麼要把我拉下水來”
“我這不是有好事自然不會忘了你啊,這麼好的白嫖機會不來白不來”
在洞悉了幾人小心思之後周晴天絲毫不慌,尤其是幾人陰差陽錯被任一生給他喝趴下了,他就更不會擔心了。
“嗬嗬,你這話要不等江鳩過來的時候,親自過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