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麵了啊”
因為白天因為女記者的事,導致他現在根本不敢回酒店,因此隻能回到那個讓他尷尬的家裡,不過好在這次不隻有江鳩,還有任一生,因此當他看見任一生後,主動打起了招呼。
“是啊,又見麵了”
兩人從韓冷見出來的時候天色就不早了,隨後兩人從城南到城北江鳩家的莊園後,天色已經晚了,隻能說有錢人人住的地方是真的遠啊,從城南郊區到城北郊區,路程是真的不近啊,當兩人到了客廳之後就看到了一個男人正在看書。
“最近怎麼樣了”
“挺好的”
洛非池看著兩人的尬聊有些無語,隨後插嘴道。
“顧叔叔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好久了”
“這次打算呆多久啊”(你還回去嗎)
洛非池主動拉起話題,先把氣氛烘托好,這兩個人聊天的氣氛實在是太尷尬了,看得他差點摳出了三室兩廳。
“不知道,說不定以後就不回去了”
顧維新顯然聽明白了洛非池的意思,於是表示他不知道,大概率不回去了。
“是嗎,挺好的,我覺得江鳩應該挺高興”
“啾啾她並不高興,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不喜歡彆人指指點點”
然而任一生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句,最關鍵是顧維新還回應了,內容讓任一生挺尷尬的。最關鍵是對方說的煞有其事,讓任一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接話了,隨即他硬著頭皮接話倒。
“術業有專攻麼,挺正常的,不過叔叔能多陪陪江鳩也挺好的”
“不好,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所以啾啾並不喜歡看見我”(你想多了,我並沒有儘到一個父親的責任,自然她也不會把我當父親)
“……”
顧維新的誠實給任一生整不會了,這時候任一生把目光看向了洛非池,希望對方來救場,因為他也感覺自己和對方聊天挺尷尬的,上次怎麼會沒有這種感覺呢,任一生挺奇怪的。
“那個,叔叔,我和一生還有事,就先上去了”
隨後洛非池拉著任一生就往任一生的房間走去。
任一生好家夥,不知道多少還以為你才是主人,雖然我也確實不是主人。
“啥情況啊,你們翁婿倆,說話怎麼這麼尬呢”
“我怎麼知道啊,我記得上次不是這樣的啊”
任一生自己都納悶這個問題。
“我猜他應該是不喜歡你吧,所以直接不裝了吧”
“是這樣嗎,話說你之前是怎麼回事”
任一生果斷結束這個令自己不開心的話題,問起之前洛非池看完他寫的歌之後直接拉著他就跑了,啥也不說。
“我還想問你呢,你寫《我》時候,我就忍了,可是那首《夢仍是一樣》是怎麼回事”
“不就是一首普通的情歌嗎”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我應該知道啥”
任一生一聽明白了,看來這韓冷的感情應該挺豐富的啊。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啊”
“喔,這麼說這裡麵似乎有故事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靚仔我也喜歡。
任一生表示,絕對不是他想聽,他這都是為了滿足好信的係統。
“就這麼跟你說,如果不是我知道你不認識冷哥,我都覺得你是故意寫這首歌惡心他,話說你是不是還對他有成見啊”
“怎麼會呢”
任一生聽到這先是否認,隨後詢問道。
“話說能不能展開講講”(我就喜歡聽這個)
“他讀大學的時候,喜歡一個女生,後來因為家庭變故,韓冷就直接放棄原本專業然後學習了音樂,結果以你的機智應該猜出來了吧”
“喔,這麼說因為學習專業的轉變導致兩人沒有了共同話題所以最後分手了對吧”
既然對方讓他猜,任一生也不客氣,隨口就猜了一下,然而他沒有想到他隨口一說居然真相了。
“你猜的沒錯,結果確實是這樣,兩人後來三觀不合直接就分手,後來女的直接出國去了雄鷹金山留學,後來直接留在了雄鷹工作”
“好家夥,還真是和歌詞裡唱的一樣啊,這麼說你兄弟現在應該還沒有忘記這姑娘吧。
曾共你愛看夕陽
徘徊夜途裡細雨共嘗
曾共你愛看夜星
溫馨地和你訴說夢想
但這些光景輕輕遠去了
這歲月夜是更長
現況可好嗎
我是以往一樣
這個夢獨個欣賞
……
隻剩我向遠處凝望
這刻一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