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無忌,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言無忌一回到家就被言如山到了書房,然後把一疊資料丟在了桌子上,然後敲了敲桌子然後說道。
“什麼怎麼回事”
然而此時言無忌還在思考為什麼夕顏一開口直接把所有人都整沉默的原因,就連原本想開口的任遊都直接假裝睡覺了。
原本任遊也想插進去說兩句的,畢竟大家都開口了,他要是不說兩句就有點不合群的,雖然他也是挺好奇這任風無涯和言無忌怎麼都叛變革命了,但是這個並不影響他厚著臉皮融入進去。
雖然他還沒有收到他爹的任何信息,但是跟著風無涯和言無忌兩人做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畢竟他們的行為肯定都是經過家裡默許的,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夕顏會問出這麼蠢的問題。
既然人家洛非池都已經把方案遞了上去,不出意外都已經批複了,剩下的就是具體的事實問題了,結果你現在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因此她一句話直接把所有人都搞沉默了。
之後一路上任一生都沒有搭理他們,隻是和洛非池說話,期間韓冷也會插上幾句,大部分都是讓任一生有機會給他寫幾首歌之類的話,任一生自然是笑著答應了。
“什麼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會自己看嗎”
言如山很生氣,你個癟犢子事情沒做好也就算了,我跟說好好說話你還有時間走神。
“喔”
言無忌應了一聲隨後就拿起桌子上的資料看了起來,上麵赫然顯示的就是他的那份暢想計劃中一些現階段的實際操作,然而這些操作並不是來自觀海,而是來自於另外四個地方上雜誌社,甚至有些內容他們觀海社都沒有,人家天問,雲中閣都有了,而且進度比他們還快。
這時候言無忌終於明白了爺爺為什麼這麼生氣了,因為人家風庭根本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啊,為什麼到自己這就出現了問題,因此也不怪爺爺會怪他辦事不力。
然而此時的他依舊沒有意識到是他的問題,而是靈機一動想到了事情的原因,於是他立馬開口解釋道。
“那任一生是周一鳴的弟子,而雲中閣有是周一鳴兒子周晴天在掌管,我覺得發生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畢竟我們才是外人”
“是這樣嗎,那為什麼天問,西洲和南山也有份,他們就不是外人了嗎”
開玩笑,這種情況言如山會不知道,事實上事情發生後第一時間他就考慮到這種情況了,一開始他也是這麼想的,畢竟他們觀海社和秋江寒與雲中閣和周一鳴的關係十分微妙,雖然不算有仇,但是關係和有仇沒什麼區彆,畢竟這是學道之爭。
但是當另外三家也相繼開始改造自家網站的時他立馬意識到了問題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肯定是言無忌在某件事情上冒犯了對方,因此才會有這一茬子。
所以他才想從言無忌這裡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然後看看有沒有什麼補救的機會。畢竟這是對方的主意,應該會有應對的後手。
“我不知道啊”
“那你就把事情從頭跟我說一遍”
“事情……”
隨後言無忌見沒辦法隻能把這次的事情從頭跟言如山說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已經違反了洛非池的囑咐。
“話說你這就有點損了,讓周哥難受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在他傷口上撒鹽”
任一生這次並沒有讓洛非池跑掉,而是以讓對方幫他送東西的理由留了下來,畢竟他要分彆把兩個東西送了出去,因此下了車,洛非池就讓接他的車把行李往車上一放就讓人走了,然後自己坐上駕駛座上,而任一生則坐在了副駕駛上,隨後兩人就談起了言如山此時正頭疼的事情。
“沒有吧,給師兄找活乾我是認的,但是這個傷口撒鹽我是不認的”
“喔,那麼我就要問問你前腳剛把計劃給了周院長,讓周哥失去了自由的摸魚生活,為什麼後腳又把這項計劃讓我透露給了另外幾家雜誌社,你這又是整哪出啊”
“啊,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不是說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嗎,怎麼又改主意了”
“你不會真的以為這是一塊肥肉吧”
“難道不是嗎”
洛非池雖然不是專業的商人,但是他還事有一定的眼界,知道電子書才是未來。
“是肥肉不錯,但是骨頭太多,沒那麼好啃的”
“喔,怎麼說”
“你覺得紙質書上線誰的影響最大”
“當然是實體書,以及印刷廠了”
“不止啊”
“你是說”
聽到這裡,洛非池總算聽出點味來了,這個是對傳統的實體書發出了挑戰,一但這件事成了,會有多少家與實體書有關的產業要受到衝擊,因此這條路肯定是滿是荊棘,畢竟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反正他們幾家遲早會追了上來,不如提前讓他們打起來,順便分攤一下來自實體書的行業的衝擊”
靚仔切,說白了就是為了報複言無忌讓你洗了一天的茶具之仇,得虧你還能找出這麼充分的理由。
任一生此時直接圖窮匕見道出了自己目的,然而他的說法被係統瘋狂吐槽。
任一生你不要亂說啊,我可是一心為公啊。
靚仔但是一心為公並與你報私仇並不衝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