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叫什麼,可以和你換一個位置嗎”
就在任一生和殺馬特韓冷聊的正起興的時候,夕顏走了上來對著韓冷說道。
事實上之前他已經委婉的拒絕了對方,但是沒有想到這女的來真的,是真要和他一路同行。原本他想的是他和韓冷坐一起,然後洛非池就可以和夕顏坐一起,因為他覺得好兄弟幫他,他就要幫好兄弟。畢竟all for one, one for all(人人為我,我為人人)。
“不好意思,我和任一生有事要商量”任一生見狀立馬暗示韓冷開口啊,這個時候他自然不能開口,因為對方又沒有問他,所以隻能由韓冷開口拒絕。而韓冷也接到了任一生的暗示開口了,甚至都沒有說出自己名字。
“不好意思,打擾了”夕顏雖然很失望,但是還是禮貌的道歉了,畢竟讓是情分,不讓是本分,沒有人規定韓冷一定要答應他。
靚仔這女的似乎對你有意思啊。
任一生你還說你不是海王係統
靚仔不是,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怎麼就給按死了,聽我狡辯,呸,解釋啊
任一生不想聽,海王都是你這個德行,打著彆人有事找你就會產生她喜歡我的錯覺
靚仔我覺得你是不是對我有偏見啊
任一生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然而會這麼想的不止是靚仔。就連殺馬特也是這麼想的。
“話說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韓冷也是非常謹慎的用隻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語氣說道。
“……”任一生麻了,如果隻是靚仔一個人這麼認為的話,她還能非常肯定的否認,可要是韓冷也這麼認為的話,那麼這事就有點麻煩了。
“你想多了,我覺得隻是單純有事,話說以前也沒有聽洛非池說起你啊”這個念頭剛產生就被任一生拋開了,然後任一生立馬轉移了話題。
“我有什麼好說的,一個一事無成的蛀蟲有什麼好說的”
“不至於吧,聽他說你的手活還行啊”
“這年頭手活硬不硬根本無足輕重,沒有好的作品注定隻是一個匠人,有作品的才是藝術家”說完又看向了任一生說道。
“說到這還得感謝你願意給我寫這麼好的作品”(洛非池和我說了,有關你的事)
“是嗎,還行吧,沒什麼好說的,合作關係,沒什麼感謝不感謝”(你不用感謝我,要謝你謝他)
“既然都是他的兄弟,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都要謝)
“不至於不至於,我和洛非池隻是朋友”(兄弟擔不起,以後你要是還要歌,你不要繞過洛非池直接找我,我們不熟)
任一生必須得把關係捋清,他和洛非池關起門來確實是兄弟,但是在外人麵前他們隻能是朋友,不然洛非池的這些兄弟打著洛非池的名義找他辦事不合適,畢竟和朋友的朋友交流不能繞過朋友,這是人際交往的大忌。
“朋友嗎,怎麼認識的”
“江鳩知道嗎,通過她認識的”畢竟這是任一生和韓冷的第一次見麵不能露太多底,畢竟人心難測,交淺言深。
“江大小姐啊”韓冷的臉色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看向任一生的表情也玩味了起來。
對此任一生也知道是為什麼,估計就江鳩那個高傲的態度,估計洛非池的圈子裡也是相當炸裂的存在,估計也是這些人必須要仰望的存在。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因此任一生明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他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
“沒什麼問題,沒什麼問題,你覺得她怎麼樣,我說的是江姐”
“挺好的啊,優秀至極的人”聽對方這口氣看來也是一個被江鳩迫害的小弟。
“優秀,這麼說也沒有毛病,同齡人除了我洛兄可以勉強一戰之外,確實沒有比她優秀的人了”
“洛非池似乎挺能藏的啊”(聽你的意思,這洛非池挺優秀的啊)
“洛兄這叫做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然後韓冷開始了他的滔滔不絕的洛吹之路。
“我和你說啊,洛兄……”
就這樣韓冷直接把任一生給說的說困了,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話說你徒弟咋回事啊”洛鴻正在和周一鳴炫耀自己前幾天董事會上的showtime(秀操作時間)。見周一鳴一臉的沒有興趣因此換了一個話題。
周一鳴我已經十分鐘沒有聽過你的showtime了。
“什麼怎麼回事,不是好好的嗎”周一鳴當然不對洛鴻的自嗨感興趣了,他就不明白了,一個七十多的老頭為什麼還這麼幼稚。至於對方說的問題他懶得回答,因為這種事情根本不在他把握之中,他隻能儘人事聽天命。
“好個屁啊,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