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什麼,你在跟我開玩笑吧”就在任一生以為那事已經翻篇的時候,洛非池來到江鳩的莊園找任一生說起了那件事。
“兄弟對不起你,是兄弟疏忽,我當時以為那兄弟經過我的調侃應該受不了打擊走了的,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還在”洛非池說的是周晴天。
“然後現在是怎麼一個情況”講道理任一生其實並不在意這件,之所以答應給洛非池寫歌隻不過是個借口,一個讓大家都能接受的借口,不過為了儘量維持這個借口,任一生也不介意聽聽具體是一個什麼情況。
“就是周晴天吧,他……”洛非池對這件事有些難以啟齒,因此話到嘴邊有點說不下去的樣子。
“怎麼了,說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嗎,沒事,不管發生什麼我都能接受”任一生對此非常樂觀,但是任一生對此越樂觀,洛非池就把越猶豫,最後直接沉默了。
“不是,咱們都是兄弟,你不用替我隱瞞的,我不介意的”
“可是踏馬的我介意”洛非池越想越生氣,話語聲在不知不覺間變大了。
“啊,怎麼了這是,受害者不是我嗎,怎麼看這樣子你你比我更像受害者啊”任一生一臉懵逼。
“周晴天他不要臉,他跟彆人介紹你的小說時都是說這是他兄弟,他爹的義子寫的,這不是胡鬨嗎”洛非池對此義憤填膺。
“咳咳咳”任一生可算知道這洛非池為啥這麼激動了。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結果就這,因此他甚至玩心大起然後調侃了起來。
“講道理周晴天這麼說的也沒毛病,雖然義子這件事確實是個玩笑,但是兄弟這件事確實沒啥問題,畢竟拜師是有此事,所以我也算是周晴天的師弟了,師兄弟以兄弟相稱也沒啥問題,因……”然而任一生還沒有說完就被洛非池打斷了。
“不是,你還真想做他兄弟啊,我把你當你們兄弟,你卻想當我叔”
“不對啊,你們之間不也是以兄弟相稱嗎”任一生表示怎麼的,你這是雙標是吧,你能喊哥我就喊不得。
“你不要亂說啊,我沒有,我不是,你誹謗啊,你誹謗我啊”洛非池表示,這要是讓老頭子知道,非得把自己的皮扒下來,這種破壞團結的話都敢說,這要是讓周老爺子聽到該怎麼想。
“沒有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既然洛非池否認了他也懶得繼續說下去而是換了一個話題。
“你來找我不單單隻是這個原因吧”根據任一生對洛非池的了解,以及上次事綜合來看,任一生應該還有彆的事要說。
“好吧,其實我是不好意思給她遞歌,所以……”任一生一聽心裡警鈴大作連忙打斷了洛非池的話然後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要看書了。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哥,不,叔,算我……”
“咦,你怎麼來了”就在洛非池還準備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任一生直接打斷了他。
“上次不是看了演唱會嗎,感覺不太好看,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其他有趣的東西”江鳩突然從洛非池的後麵出現,直接給洛非池嚇得臉色都變了。
“要不去遊樂場,我長這麼大還沒去過呢,好玩嗎”任一生因為自己確實沒有去過遊樂場,就想問問洛非池和江鳩是什麼感覺。
“沒去過,不知道”出乎任一生的意外,江鳩非常乾脆的來了這麼一句,不過任一生對此也理解,畢竟江鳩小學就開始學習管理公司了,沒時間去也正常。
“還,我也沒去過,我也不知道”洛非池心裡大驚,差點脫離集體了,這要是讓兩人知道自己去過遊樂場,這不得被吊起來批鬥,尤其是江鳩,有好事不想著江鳩,你是不是又想支棱起來了。
“想不到在坐的都是人中龍鳳,一個去過遊樂園的都沒有,要不我們就去遊樂園吧,人生不能有遺憾”任一生看向江鳩建議道。
“好啊”富婆依舊是這麼的簡潔高效。
“就沒有人問一下我的意見嗎”洛非池表示強烈抗議。
“不是,你怎麼什麼都想蹭啊”任一生表示你誰啊,陰魂不散。
“我請客”洛非池一聽任一生的口氣就知道對方在暗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