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飄零半生,隻恨未逢明主,公若不棄,一生願拜為義父”就在任一生被周一鳴拉到一桌吃飯,隨後從同一桌的老人中知道了周一鳴的騷操作,被感動的不要不要的,頓時就想到了這麼一句話。
係統麼麼,要不你直接認他做乾爹吧。係統都表示心動了。
任一生合著你覺得一個富婆不夠還需要一個乾爹是吧,差不多得了。
“老周這一手玩的著實漂亮啊,所有人都被你弄得灰頭土臉的還得說謝謝”梁鬆柏看了一眼周一鳴然後順便瞄了一眼任一生,心裡異常火熱,畢竟在場的人都知道周一鳴玩這一手到底是為了什麼。
老梁也是懊悔,懊悔怎麼自己沒能早點認識任一生,不然他肯定得藏的死死地,現在他隻能遠遠的看著,像極了女神被人家捷足先登的模樣。對於任一生來說這是一場不容拒絕的拜師大會,而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場周一鳴的收徒大會,他們則是過來觀禮的。
因此不止梁鬆柏,就連陸竹風等人都有些蠢蠢欲動,但是都隻能想想,畢竟周一鳴這麼做就是原因就是在向眾人表示,這是我徒弟,厲害吧,我先看中,炫耀的同時也是在警告。這是我的人,以後見他如見我,給我徒弟難看就是給我難看,同時你們也不要有想法了,他已經是我周一鳴的人,不要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老梁你這句話我非常認同,當老周拿著那首詩來找我都時候我一眼就看出那詩不凡,寫這詩的人必定不是凡人,因此我作畫的時候可認真了”陸竹風知道想從周一鳴手中搶人是不可能的,先不說任一生對於畫畫感不感興趣,就算感興趣也輪不到他,畢竟周一鳴也是畫道高手,隻是比他差點,在這一點陸竹風還是很有自信點。
所以陸竹風對此也沒有在意,隻是為了在任一生麵前賣個好,希望以後如果還有這種好事對方能夠想起他,人前顯聖這種東西真的會上癮的,畢竟他們一個個六七十了,沒多少日子可活了,也就這種能夠稍微引起他們的興趣。
“咳咳”任一生一口飲料直接嗆到了,他被陸竹風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對方沒有指名道姓,但是他還聽出來了對方說的是誰,當然了他也知道對方之所以會這麼說更多的是為了給周一鳴麵子,也就是說今晚這師父不拜是走不了。
“年輕人還是麵皮太薄了,你看看老周,那麼多人麵前上演了這麼一場大戲之後,明明心裡爽的要死,依舊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在這方麵我確實自愧不如”師逸臣的眯眯眼一閃一閃的。
沒錯,這次同桌了不僅多了梁鬆柏和陸竹風,上次在江鳩家看見的眯眯眼師逸臣,老花鏡任重,站如鬆坐如鐘的傲天慢,劍眉老頭洛鴻就不用說了,這裡就是他家,而白胡子的江鳩爺爺不知道為什麼沒在,因此任一生的壓力不減反增。
“哇,周哥,你爹要易主了”就在主桌和和氣氣一片祥和氣息的時候,副桌卻是另一幅景象,江鳩和洛水賦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以及幾位老頭的秘書助理兼司機的幾人一夥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而洛非池則是開口對著周晴天說道。
周晴天原本開開心心唱著小曲躺在辦公室裡研究著怎麼寫小說的時候,突然就接到了洛非池的電話,然後就知道了他爹一番驚人操作,他得知的一個消息,自己的爹有了新歡,因此他厚著臉皮不請自來看看自己還有沒有機會的時候,就看見已經開席了。
結果他準備憑借著身份入駐主桌的時候卻被周一鳴狠狠的瞪了回去了。臨走的時候周一鳴好不容易開口了,卻是為了讓他把副桌的任一生叫過去,這操作直接讓原本哇涼哇涼的心雪上加霜。
結果洛非池這狗比好死不死的還說出來了,關鍵這桌子上不僅僅隻是他們幾個人,還有幾個打醬油的助理,直接讓周晴天尷尬的都能扣除三室兩廳了。
“洛非池不想吃飯可以滾出去,一點禮貌都沒有,周哥也是你叫的,周叔兩個字燙嘴是不是啊”關鍵時刻洛大姐站了出來給已覺世界無愛的周小弟一點關心。
“吃吃吃,我的錯,周叔,你不要介意”洛非池礙於老媽的暴政隻能道歉。
“沒事沒事”這話一出口,周晴天都不好說些什麼了,隻能說洛大姐還得是洛大姐啊,表明上是在指責兒子,實際上是在給兒子解圍,一句話直接把剛才洛非池的話變成了小輩的玩鬨,你作為長輩應該不會和小輩置氣吧,隻能說壞還是洛水賦壞啊。
不僅趁機紮了周小弟一刀,還得讓對方跟他說謝謝,離了個大譜,關鍵這洛非池一見自己老媽不僅沒生氣還打起了助攻,此等天賜良機他豈能錯過,於是開始換了一種方式擠兌了起來。
“唉,可惜了,我的好兄弟要變成我的任叔叔了”這話說的就很離譜,屬實七傷拳了,傷敵之前先自殘,給周晴天快整破防了。
周晴天知道洛非池的意思,你看你爹這態度,這哪是收徒弟啊,這分明是收乾兒子啊。啥,原來周爺爺有親兒子啊,那為啥還要收乾兒子啊,原來是親兒子不頂用不能繼承衣缽啊,那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