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之前說隻要她開口了,以後出現任何問題都是她的責任,跟我沒有關係是真的嗎”
任一生和江鳩與他老爸江維新安靜的吃了一頓晚飯,就是字麵上的安靜,期間每個人都是自顧自的吃飯,仿佛是三個人拚桌一樣。吃完飯後任一生回到房間裡突然想起了和江鳩沒談完的話題。
對,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出現任何問題她都會站出來自己解決,因為是他主動和你加深聯係的,所以因為這樣所有產生的問題都由她負責,這就像是賭博一樣,誰先忍不住開牌誰就是輸家,是需要包牌的。
任一生是這樣嗎
靚仔你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吧。
“什麼定位”任一生有點不太明白係統是啥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原本你其實是第三者”係統直接挑明了,都現在了,居然還沒有意識到洛非池和江鳩的關係。
“你是說其實洛非池和江鳩其實是那種關係,不像啊”任一生一聽這關係他熟啊,青梅不敵天降,遺憾退場,可是再任一生看來,洛非池和江鳩雖然是青梅竹馬,但是不太像是那種關係,而且洛非池的樣子也不太像是遺憾退場,這尼瑪就差敲鑼打鼓了,而且今天會變成這個樣子,靚仔你和洛非池各占一半責任。
“你和江鳩像是那種關係嗎,你倆是那種關係嗎”
“你說的也是”任一生聽懂係統的說法,雖然洛非池和江鳩互相看不上對方,但是兩人之前在沒有自己出現的時候,在其他人麵前或許會結婚,至於不喜歡為什麼要結婚這種問題就可能存在這個圈子裡。
“話說你應該關心的是這個問題嗎”
“難道這個問題不值得關心嗎,還有什麼問題比這個問題還值得關注嗎”任一生表示自己完全沒有看出來。
“喔,是嗎,你就不好奇江鳩抹黑洛非池的事嗎”
“不好奇啊,我覺得那種事情不存在啊,因為洛非池一開始和我玩的時候我隻是個廢柴啊”任一生覺得江鳩所有的事情應該隻是子虛烏有的。
“問題的關鍵不是這件事存不存在,而是你應不應該相信”
“還有這種說法嗎”任一生不太理解這是什麼操作。
“不然你以為她為什麼要將意見近乎於子虛烏有的事情說了出來,說白了這就是挑撥離間,不過事實上也沒有那麼嚴重,隻是為了讓你離洛非池遠一點,靠近一點她,因此這件事的關鍵不是這件事有沒有,而是在於你表不表態”
“那我應該怎麼做啊”任一生對此一頭霧水。
“最好就是什麼都不做,不過我建議你主動一點,那就是通過你把兩個人靠在一起,讓自己占主導位置”
“雨露均沾,你還說你不是海王”
“滾蛋,你懂個錘子,從以前到現在都是江鳩占主導地位,因此她想讓誰出局誰就出局,但是攻守易形之後你占主導地位之後,他就不能隨便讓誰出局,至少不能讓你出局”
“真麻煩啊”任一生感歎人生果然沒有一條道路是好走的,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是現在自己的情況正如係統說的那樣,上了牌桌就隻有兩種結果,贏了通吃,敗者隻能灰溜溜的走人。
“老師,你最近去哪了,哪都找不到你的人”周一鳴和學校的其他幾個院長一起打著出差的名義一去就是半個多月,結果人家幾個院長都回來隻有他一個人依舊是不見蹤影,這讓白向天很不安,總感覺要出什麼大事。
“喔,我去哪還要和你彙報嗎,你好像有點著急啊”周一鳴儒雅隨和的麵容上出現了一絲微笑。
“我這不是擔心老師嗎”麵對周一鳴如此直白的點出了自己的心思,白向天雖然尷尬,但是也就僅僅尷尬一下,畢竟他要是能夠成為副院長,什麼臉皮之類的他根本不在意。
“有什麼好擔心,學院沒了我不是依舊照樣”
“怎麼會呢,你是文院的定海神針,你在則文院風平浪靜”
“喔,我不在刮起了什麼下去了什麼雨了嗎”
“沒有,沒有”
“說吧,有什麼事找我”周一鳴對於白向天基本上還是很滿意的,屬於是現在在校門生中最突出的了,畢竟這人至少比周晴天強多了,所以他之前有意無意的都會一點一下對方,畢竟這麼多年了,再也找不到比這貨強的人了。
所以每次見到秋江寒的時候,他都會羨慕對方有一個好徒弟,也是因為這事,讓他感覺自己似乎矮了對方一頭,桃李滿天下,連個像樣的門麵都沒有。
“那個關於‘風雨’江提名的事,我想…”白向天還沒有開口就被周一鳴打斷了。
“你的作品不是被下架了嗎”(你都被取消資格了,你怎麼還在惦記這事)
“我…”白向天還想說點什麼來著,直接被周一鳴打斷了。
“我身體很好,你可以回去老老實實的工作不用時刻掛念我了”(我身子股還很硬朗,你不用急著取代我,想當院長,簡單啊,按正常規則來啊,彆說我不給你機會,我在一天我就會支持你,前提是你要按規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