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夕顏出來時,陳佳航正坐在大廳裡,吃著那一碗他早就煮好的紅薯粉絲麵,他吃得很快,不到五分鐘就吃完了,吃完後他刷刷刷在本子上寫著字:
“我要去乾活了,你在家裡好好休息,不舒服就躺到床上去,我中午會回來做吃的。”
寫完,他將本子遞給她,之後便到後院拿了幾樣農具出去了。
賀夕顏看著他挺直的背影。她緊蹙著眉,眼裡充滿著疑惑和對未知的迷茫。
她打開了大廳的門,然後坐在門口的一張木椅上。因為被鐵鏈鎖住了一隻腳,她不能走到彆的地方去,最多隻能走到門口處十多米遠的地方。
她就這樣這樣坐在門口,看著遠處的小山和農田。
這裡是一個偏僻的農村,一眼望去,她隻能看到二十多戶人家,而且每家住的都是這樣的土房子。這村子裡有很多田地,此時正值上午,有不少的人在田地裡乾活,有的在種玉米,有的在種水稻,有的在種菜……農田裡綠油油一片。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很原始。
賀夕顏攤開自己的一雙手,她仔細地瞧了一下,她的手還算細嫩,手指很細長。如果她沒有猜錯,她生前肯定是不是生活在這裡,或者她她應該很少乾過農活。
她到底來自哪裡?
賀夕顏又用力地揉著自己太陽穴,想要讓著空空如也的腦袋想起些什麼,隻是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一想就頭痛。
此時一陣清風吹來,帶著些許涼意,賀夕顏省了一下鼻子,感覺是有些冷,不對,氣溫至少有二十幾度,是她自己身體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