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丫頭態度還行,今天也挺上道,大胡子扯出一個發自內心的輕鬆笑容。
剛想接著往下說,就聽花忍冬又道:“不是說有關於許香鳳的事兒要問我嗎?我和您說啊,那個許香鳳,成不是東西了。
之前和她兒子一起坑我錢,還一次次往我身上潑臟水,我大伯娘都說了,我這有福之人,不能進他們家那個無福之門,我就和她兒子退婚了。沒想到她還陷害我,說我往屋裡藏男人。大叔,我看您和我大伯也差不多大,您想想啊,如果是您閨女遇到這種事,您會不會生氣?”
大胡子同意地點頭,突然回過味,他咋就和她大伯差不多大了啊?再說,他哪來的閨女?
剛想糾正小丫頭話裡的錯誤,就聽花忍冬又道:“可不就是這個理?這種事,換了誰都不能忍啊!
要不是那晚鄰居們都看著,我真是跳進黃河裡都洗不清了!大叔,您看,我和您閨女都差不多大了,你可得替我做主啊,這種胡說八道,壞人名聲的壞女人,可不能輕饒了。”
大胡子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見她叭叭叭地說了一堆,就是不提那日救自己,和自己想要招攬她的事情,突然就明白過來,這丫頭是想通過這件事,看她在自己眼裡的分量。
既然如此,這事兒,必須得辦的讓小丫頭滿意了才行!
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彎起:還真是個機靈的丫頭呢。
“啊?大叔,你這是笑了嗎?你也認同我的說法是不?大叔,許香鳳這回能判多少年?罪名到底是啥?”
見小丫頭眼巴巴地等著自己的答案,大胡子用力咳了兩聲,在她期盼的目光下,緩緩吐出兩個字:“殺人!”
“啥?不會是弄錯了吧?”
花忍冬也是沒想到,她承認許香鳳是真壞,可那小身板兒竟然還敢殺人?就是書裡,她做的那些壞事,也是在她中後期,她兒子在生意中遇到波折時,為替她兒子掃清障礙才出的手呀。
難道是因為她的穿越,讓他們母子身敗名裂,也使得她提前黑化了?
大胡子臉不紅,心不跳地往許香鳳身上安罪名,“之前周縣城外那條河裡撈出一具屍體,經查訪,死者程狗子是槐花溝三大隊的村民,之前來縣裡走親戚,被殺前那日傍晚,唯一接觸過的可疑人員隻有許香鳳,從死者身上找到的一張縫紉機票和五十塊錢,經查訪也是出自許香鳳之手,如果能定罪,就是殺人償命!”
花忍冬猜著,那張縫紉機票和五十塊錢,應該就是許香鳳買通程狗子壞自己名聲的報酬。
可那程狗子是怎麼死的您老不清楚嗎?這罪名安的是一點都不心虛嗎?
花忍冬還是頭一回見識到有權有勢真好,這是想給誰安罪名,就給誰安罪名啊。
見小丫頭說著話就垂下頭沉默,大胡子正心下忐忑,誰知小丫頭不一會兒就抬起頭,一雙撲棱棱的大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看的大胡子心裡沒底,也不知道這丫頭興奮個啥。
“大叔,你們那個啥特殊部門是管啥的?特殊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