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女人啊,也就是看起來柔弱,卻實實在在是一朵吃人不吐骨頭的食人花呢。
為了自己和大伯一家的安全,她都必須防患於未然,先下手為強!
就是不知道可以用新得到的異能做些什麼,嘿嘿,想想就刺激。
外麵被臊的好半天不知怎麼接話的許香鳳再開口時已帶了哭腔:“大嫂,人言可畏,我……我一個寡婦,你這麼說話……合適嗎?”
“喲,你也知道人言可畏啊,你自己說那些不清不楚的話,毀彆人名聲時,你咋不說人言可畏?合著人言可畏這話就用在你身上好使,彆人的名聲怎麼敗壞都成唄?”
見許香鳳眼圈又紅了,周來英也不耐煩了,“正好你來了,也省得我再去你家堵人。今天咱們就讓鄰居給做個見證,當麵鑼,對麵鼓地把話都說清楚,省著以後你在外麵說我家人欺負你們孤兒寡母,我們是要臉麵的人家,還有三個閨女沒嫁人,可不能壞了名聲。”
說完,在許香鳳的錯愕疑惑的目光中,周來英大步走到門外,扯著嗓子點起名:“劉家的,馮家的,牛家的,張家的,還有左鄰右舍的公道人兒,都過來給我做個見證啊。”
話音一落,便有四道回應傳來。
幾乎同時,一院子其餘八戶人家的房門被推開,除被周來英點名的四家女人從家裡出來,又湧過來大大小小十多人,“咋的了?出啥事了?”
哪怕是極力控製了,可先跑過來的人,臉上還是都掛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激動興奮。
昨晚剛被周來英潑了一身水的牛嬸,此時也像昨兒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端著她的飯碗邊往嘴裡扒拉,邊口齒不清地吆喝:“咋這麼早?不是說上午去廠會計辦公室找許香鳳?我和家裡都交待好了呢。”
聽她這麼說,衝出來的人更確定這是有熱鬨看,一個個腳步更快地衝過來,生怕晚了占不到最佳吃瓜位。
牛嬸見人都往這邊跑,一會兒就把花家門口圍住,也不扒飯了,邊擠邊嚷,“讓讓,讓讓,是愛國他娘喊我過來做見證的。”
有人給她讓開位置,當她擠進來看到站在花家的外屋地的許香鳳時,牛嬸子喲了聲,也顧不上手裡還端著飯碗,幾步衝進來,上上下下看了許香鳳好幾眼,“東風他娘,這一大早上咋又哭了?莫不是東風出事了?”
你家牛大壯才出事了!
牛嬸一句話說的許香鳳哭不出來,鼻子差點沒氣歪了,早知道這院子裡就沒一個會說話的,可她也沒想到牛嬸說話能這麼不中聽。
在心裡罵了好幾遍,才控製住要爆發的脾氣,“牛嫂子,我一早見花大哥去二副食買豆腐沒買到,就好心把我的豆腐送來,誰知……”
不曾想,話還沒說完,牛嬸一拍大腿,人更激動了。
一張嘴,唾沫星子噴了許香鳳一臉,“哎呦,東風娘啊,豆腐這玩意兒可不興亂吃!你個寡婦失業的,說話還不清不楚總讓人誤會,你給愛國他爹吃豆腐這事真傳出去,那話可好說不好聽。瞧瞧,把愛國他娘氣的喲,也就是我們這些老鄰居知道愛國他爹是啥樣人才不會亂想,換了旁人聽了,不定傳成啥樣。”
許香鳳的鼻子更歪了,忍了又忍,手裡端著的豆腐碗才沒有飛到牛嬸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