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通過這些模型,更加深入地了解了國家的軍事力量,也為國家的強大而感到驕傲。
而就在國內為這個激動人心的消息感到激動和狂喜的時候,軍方這邊卻在召開高層會議。
陳愛軍坐在首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沉穩和睿智。
他掃視了一番全場,緩緩說道:“諸位,光麒農機廠那邊修建的大聯造船廠快要竣工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在會議室中回蕩著,引起了眾人的關注。
“對方將請柬送到了國防部,邀請咱們參加剪彩儀式。”
“你們覺得呢?”陳愛軍看著眾人,輕聲說道。
說實話,其實這事情,陳愛軍也挺糾結的。
你說去參加剪彩儀式吧,他們軍方身份有些特殊,不太合適跟其他單位牽扯太多。
但是你說不去吧,又有些不給光麒農機廠麵子。
畢竟人家光麒農機廠幫了他們多少忙,他們可是心知肚明的。
雙方關係一直很不錯。
如今光麒農機廠出資修建的造船廠即將竣工,他們也應該過去參加剪彩儀式。
但還是那句話,他們的身份有些敏感啊~這讓陳愛軍有些糾結。
沒辦法,到了他這個位置,很多事情就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
他的一舉一動都牽扯太多。
萬一自己去參加剪彩儀式,被某些人錯誤的解讀就不好了。
他倒是不擔心什麼,但是光麒農機廠那邊可就不一樣了。
聽到陳愛軍這話,會議室中眾人也都是麵麵相覷。
說實話,他們也意識到了問題的棘手。
這去不合適,不去也不合適,彆提多難受了。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思考著這個難題的解決方案。
“去唄!”眼看眾人沉默,錢誌軍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這有什麼好糾結的。”他的聲音洪亮,充滿了自信。
“光麒農機廠幫了咱們這麼大忙,咱們過去幫人家增加點兒人氣也行啊。”
“雖然說咱們身份敏感,但咱們可以以私人的身份過去啊。”
“又沒有規定說咱們軍方不能談朋友。”錢誌軍看著眾人,朗聲說道。
聽到錢誌軍這麼說,其他人都是紛紛苦笑。
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沒人規定他們不能有朋友。
但還是那句話,很多時候他們也是身不由己啊。
身居高位,那就要考慮這個位置所帶來的影響。
很多時候你一個不留神的小動作就可能被彆人看在眼裡,然後一番腦補之後不知道會被誤解成什麼樣子呢。
“老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郭勝利苦笑一番看著錢誌軍說道。
“咱們身份敏感,你說你以私人身份去參加剪彩儀式,但是彆人怎麼想?”郭勝利的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他深知這個問題的複雜性。
“我管他怎麼想呢?”錢誌軍聽到這話,一瞪眼說道。
“朋友的造船廠開張,我參加剪彩儀式還不行了?”錢誌軍的倔強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行!當然行!這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但還是那句話,他們的行為受到了太多的關注。
郭勝利之所以這麼說,自然不是擔心自己。
畢竟在國內,還沒人敢在他們軍方頭上動土。
但是光麒農機廠就不一樣了。
光麒農機廠再怎麼魔幻,那也是一家企業,而且還是私人企業。
這裡邊可操作的空間多著呢~
他們不考慮自己可以,但是不得不考慮光麒農機廠的處境啊。
畢竟他們也不希望看到光麒農機廠出什麼差錯。
萬一真的因為他們,光麒農機廠有什麼閃失。
那估計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能後悔死!
郭勝利跟錢誌軍的對話也反映了此刻眾人心中的糾結。
陳愛軍眼看大家商量不出一個方案,搖搖頭。
他壓了壓手說道:“行了,這件事暫且擱置一下吧。”
“反正距離請柬上的時間還有幾天時間呢,不著急。”說著,陳愛軍思索了一番,然後他看向郭勝利。
“勝利啊,你再派人去光麒農機廠那邊問問,看看他們修建造船廠到底是為了什麼?”陳愛軍的決定暫時緩解了會議室中的緊張氣氛。
陳愛軍此話一出,眾人都是默默點頭。
雖然他們已經知道了光麒農機廠修建造船廠的目的,但怎麼聽都十分滑稽啊!
趙簡當初說的可是因為想要遊輪,所以才修建的造船廠。
但是熟悉趙簡性格的人都知道,趙簡根本不是這種腦殘的人。
所以光麒農機廠那邊的說法,自然沒有人相信。
以前大家不好意思追問。
但是現在眼看著造船廠就要竣工了,大家都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了。
郭勝利這邊聽到陳愛軍的話點了點頭。
陳愛軍見狀,笑著解釋道:“光麒農機廠這個企業非比尋常。”
“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修建造船廠的目的不是表麵那麼簡單的。”
“當然,老頭子我也不是懷疑光麒農機廠要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我老頭子還是相信趙簡的為人的。”
“之所以讓你問一問,也是想確定一下他們造船廠的性質。”
“如果有需要,咱們這邊也好派遣一部分力量去造船廠做安保工作。”終於,陳愛軍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他讓郭勝利去問趙簡修建造船廠的真實目的不是懷疑對方,更不是刨根問底,而是鑒於光麒農機廠的特殊性和國外勢力對它的窺探,為它提供必要的保護。
畢竟光麒農機廠修建造船廠這麼大的動作,不可能瞞過所有外部勢力。
此時肯定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這個消息。
他們這邊不早做準備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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