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趙玉夢更懷疑了。
解倉看她表情,想到早上廣場那一幕,有些心虛,外強中乾道:“本大人給你的功法是前主人留下的,她當年修煉這部功法都能飛升,沒道理你不行。”
“如果不行,那肯定也是你自己不行,和本大人無關。”
“咳咳,本大人還是要解釋一下,昨晚是那女娃不喜歡吃那什麼棉花糖,我見了就幫她解決了,絕不是本大人偷吃。”
說完,他又振翅飛到樹上,隻留了尾巴對著她。
趙玉夢也不是懷疑他給自己的功法,就是有些好奇,為什麼這些靈氣總是不能進入她的體內。
“你現在還不熟練,練這麼幾天能引氣入體就了不得了,過段時間你更熟練了,靈氣進入你身體就會越順暢。”
原來是這樣,她還以為靈氣能進入後會持續不斷地被吸收呢。
沒想到還有這種情況。
不過聽解倉的說法,她這還算快的?
那她就放心了。
收假回來第一周,趙玉夢白天上班,晚上開荒種地和修煉,過得倒是充實。
周五這天,中午下班時,趙玉夢正要拿出自己午飯去蒸,局長張建波又把她叫到辦公室。
趙玉夢以為又是有什麼事,忙放下飯盒就到趕到了局長辦公室。
門是虛掩著的,到了她就敲門。
張建波正坐在椅子上按頭,剛剛局長給他打電話說讓他想個辦法把趙玉夢辭退,他正苦惱怎麼跟人說呢。
那個小姑娘自從到這挺務實能乾的,又沒犯什麼錯誤,這要他找什麼借口來說。
想到這,他忍不住在心裡罵娘,這得罪人的事怎麼都是他來做?
正頭疼呢,敲門聲響起,他忙坐直了身體,又變成嚴肅內斂的樣子。
“進來吧。”張建波沉穩的聲音從裡麵傳來。
推門進去,趙玉夢問道:“張局,有什麼事嗎?”
張建波隔著一張大辦公桌看著趙玉夢,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客氣道:“沒什麼事,就是了解一下你現在的狀況,你先坐。”說著指著一邊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趙玉夢聞言詫異,她最近犯什麼錯誤了?
怎麼有種被談話的感覺?
她不動聲色地把椅子挪過來,和張建波對麵坐下。
見她坐下,張建波才開口道:“小趙啊,你最近考試怎麼樣了?有哪裡進麵嗎?”
“之前兩次考試因為個人原因耽誤了,現在新的考試還沒開始呢,是有什麼事嗎?”趙玉夢謹慎問道。
麵對趙玉夢的詢問,張建波難以啟齒,隻好迂回道:“也沒什麼,看你準備了考試,問你考上了沒有。”
張建波想得很好,要是這丫頭考上了就更好,自己就會走,他就不用這麼難做了。
“還沒有,正在認真準備呢。”
張建波有些失望,“那你可要加油了,做見習生也不是長久之計,要是離開這裡了,你有什麼打算嗎?有沒有考慮過去企業上班?”
聽到這,趙玉夢也不是傻子,這是要她走?
隻是她很好奇,這是為什麼?
一般情況下,如果沒有在工作中犯什麼錯誤,服從工作安排,思想紀律沒有問題的話,單位是不會辭退工作人員的。
即使她隻是個見習生,也不會隨意被辭退。
她的工作簡單,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才對。
她好奇,也就問出來了,“張局,是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