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郡八十縣的開荒和水利,我明白。”幸虧廣元還在,不然這事我一個人可忙不過來。
呂布的發展構思陳宮早就明白了,隻是四十萬石糧草換八郡八十縣的開荒和水利,哪怕是到了秋後農閒也辦不到。
話說這個份上,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呂布重新複盤了一遍,從關中到北國,從徐州到淮南,自覺該做的都已經做到了,便沒再補充,站起身來對著陳宮說道:“家裡的事就辛苦公台了。”
“預祝溫侯旗開得勝。”
一切安排妥當,明日便要出征,呂布特意把嚴氏和貂蟬都喚來一起用膳。
其實,家的感覺還是要有,哪怕外麵風起雲湧,呂布覺得,港灣的溫暖總是不能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者身上自掛的特性。
自從納了貂蟬為妾,這樣的用膳已經極少,除了守歲時候,都是各自在各自的房裡待著,以至於這頓飯吃的氣氛有些怪異。
不過看的出來,嚴氏顯然更高興些,尤其是呂布主動為她夾菜,更讓她心頭一暖,夫君自從納了這小蹄子,就再沒這般溫柔了。
以至於哪怕講究寢不語、食不語的年代裡,嚴氏還是沒忍住邀功般講著自己提煉了多少符合呂布要求的醫用酒精。
其實這方麵貂蟬也沒少費力,但她可不敢在嚴氏的麵前邀功,反而是一臉羨慕的誇嚴氏能乾。
呂玲綺年方十三,算不得亭亭玉立,還在長身子,但姿色絕對是一流上,就是不愛說話,專心乾飯。
家宴結束後,嚴氏很懂事的帶著呂玲綺去了煉房,主打一個為夫君分憂。
貂蟬則是主動的為呂布放滿了一大桶水,鋪滿了花瓣,為呂布寬衣解帶後便像往常那樣轉身離開。
這一回,呂布主動拉住了她。
“夫君?”貂蟬有些茫然。
燭光搖曳,被蒸汽汗濕了緞衣的貂蟬彰顯著她的過人之處,呂布柔聲道:“其實我知道,這段時間你也挺辛苦的。”
“能為夫君分憂是妾身的榮幸。”原本以為隻是安慰,可呂布下一息便是公主抱的將她也摟入了木桶之中。
看著呂布熾熱的目光和起伏的胸膛,貂蟬有些失神。
她一度以為現在的呂布對這些事情早就失去興致了,滿腦子都是功名與大業,否則又怎麼會半年時間都不碰自己呢。
可是這一刻,呂布眸子裡的侵略讓貂蟬麵若桃紅,這種久違的感覺竟讓她不知所措。
“應該說,到今天為止,我才算有時間停下來做點自己想做又一直沒做的事...”呂布的腔調有些含糊。
貂蟬會心一笑,像一條水蛇纏了上去,木桶內的漣漪一陣接一陣。
酣戰一夜的呂布,第二天醒來並沒有像他以為的那樣有些頹靡,看著銅鏡裡的自己,竟是神清氣爽的,“看來適當的釋放,有利於提升我的氣質嗎?”
披甲出門,三軍齊聚南門外,待的騎著高頭大馬、手握方天畫戟的男人出來,眾人自發呐喊:“必勝!必勝!必勝!”
“出發!”一聲虎嘯,呂布沒再回頭去看站在城關走馬道上送彆自己的嚴氏、貂蟬和呂玲綺。
前方的路,還很漫長,已經被改寫的曆史,每一次出征都將充滿了未知與挑戰。
細節上的把控是隻能臨場應對的,但大局上的部署呂布自覺已經做到位了。
剩下的,就是看他們的演技了。
當然,自己免不了是要推波助瀾的,這一點呂布自信能輕鬆拿捏小小孫策。
畢竟這個時候他還沒有跨江,智囊團裡周瑜、魯肅都不在,說透了就是莽夫一個。
想到這裡,呂布不由興奮的轉動手腕。
南陽,曹操,孫策,我呂奉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