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點名了你們,希望何瑾瑜能明白,芝蘭玉樹的男子怔了一下,笑自己癡心妄想,怎麼會有那種可能,這齊人之福他是沒福氣了。
“不用謝,應當的,馬車留給你,我先走了。”
“慢走啊表哥,沒事彆來了。”
李言歡看都沒看他一眼,象征性地打了個招呼,就跑到後院去了。
何瑾瑜的腳剛想跨過門檻,頓了一下,罷了罷了,就這樣吧,大步離開了醉浮生。
藍望舒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回頭看過去。
李言歡拉著她進了房間,一臉嚴肅。
“你是不是遇上麻煩了?”
藍望舒一笑,沒當回事。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那當然,不是第一次見你穿這身衣服了,遇見了什麼事情我……我和表哥幫你啊,再說了,女扮男裝也不安全啊。”
李言歡說的很鄭重,想提出自己幫忙,又覺得沒什麼底氣,隻好把何瑾瑜也帶上。
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還有什麼彆的意思,藍望舒順著李言歡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遍,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放心吧,解決了,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藍望舒往前走了兩步,停頓了一下,還是到房間裡麵換好了衣服,坐上了門口的馬車。
回去的路上,她拿出地契和賣身契仔細看了看,越看越高興,她得找個機會把老藍家的人帶走,這用誰的名頭好呢?
就算是偽造一個身份,村長那裡也過不去,她更不想讓慈愛的老人覺得她心思太重,這件事情索性就擱置了,反正有了賣身契就能拿捏他們,不急於一時,藍徐氏還有用,她懷疑藍青山的死有貓膩。
那日,在牛車上聽鄉親們閒聊家常,不知道怎麼的,就聊到了原主親爹的身上,眾人的表情都不對勁,一臉的欲言又止,藍望舒既然占了原主的軀殼,當然也會承接原主的責任。
“幾個嬸子,有話不妨直說,我承受的住。”
一個碎花小襖子的大嬸聽了這話,話匣子就打開了。
“舒丫頭,你可不知道,那年天氣反常,早早就下雪了,放往年裡,哪有那麼大雪。”
“對對對,你這麼一說我也記起來了,雪厚著呢,樹枝都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