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望舒有些無奈的拽開她的手,小聲解釋了一句。
“那就當是幫忙,我不要你的回報,這點小事我還要你的東西,當我是什麼人,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彆這樣生分。”
藍望舒在心中感慨了一句這個年紀的友情,果然是不需要代價的。
她從懷裡摸出來一張紙,遞過去。
“阿言,這個就當是我給你未來的嫁妝,隻有一個條件,不要做妾。”
李言歡看著手上的玻璃方子瞪大了眼睛,她可是知道這個東西有多貴重的,這醉浮生就是靠這個出儘了風頭,就這麼給她了。
“這太貴重了,你快收回去。”
李言歡覺得這張輕薄的紙十分燙手,瞬間就朝著藍望舒的懷裡麵塞過去。
藍望舒抓住她慌張的小手,眼含笑意和溫柔。
她比李言歡大幾歲,最近高頻次的相處看的出李言歡品行其實很不錯,隻是有些缺乏安全感和孩子氣,她希望李言歡也能獲得恣意一些,對於她來說這個玻璃鑄造術真的算不了什麼,但是能讓李言歡在這個時代安身立命,有何家的保駕護航,這當家主母位置穩穩的。
“阿言,日後我還要和何家做生意的,但是如果非要選一個人合作,我希望那個人是你,既然選擇了何瑾瑜就要把主母的身份握在手中,一定不要做妾知道嗎?”
李言歡還小,何老爺也沒有妾,她不明白這個時代妾的地位,藍望舒在鼎珍樓的時候曾經親耳聽過兩個人要換妾,還毫無遮掩,很明顯這是常態,不足為奇。
李言歡咬著自己的下唇看著這種紙,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到荷包裡麵。
“我一定會成為何家的主母的。”
她吸了吸鼻子,看起來格外的軟,藍望舒忍不住點了點她的小鼻子。
“現在去把他們打發了吧,拿出你何家表小姐的身份,再鬨就到何縣令那裡告狀。”
“就這樣?有用嗎?”
藍望舒笑著點點頭,眼中是鼓勵,彆人不知道,但是老太太知道何縣令和這個何家是本家。
李言歡把身上的衣服都整理了一遍,選擇了一個最唬人的架勢,看起來就像小孩穿著大人的衣服,看的藍望舒在後麵憋笑憋的十分辛苦。
“老太太,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何家的表小姐,耽誤了我們醉浮生的生意,我就到何縣令那去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