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妙極,隻是這種似獨非獨,非獨而不獨,不獨而獨的感情,不像藍家妹妹一個小姑娘寫出來的。”
“所以我說不是我寫的嘛,是李白寫的。”
藍望舒靠在吊椅裡麵,頭微微仰著,眯著眼睛看向天空,劉懷安似乎又讀懂了她為何能寫出這樣的詩,一個人支撐一個偌大的家,有弟弟們,可是遇到事情,隻能自己解決,無人能傾訴。
藍望舒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感歎一句讀書人真是會做閱讀理解,自己都沒想到,他都能替她想到。
“老大,你收我為徒吧,我要和你學寫詩,等回頭驚豔京都的人。”
周星南的眼睛亮晶晶的,仔細拿著那張薄薄的紙,似乎拿著什麼貴重的東西。
藍望舒看著周星南不自覺的地扁扁嘴,這孩子怎麼想一出是一出。
“我不會作詩,教不了你,真的。”
少女的眼睛瞪大,眼睛裡麵滿滿的都是真誠。
“沒事,老大隨便寫寫,我一定都背下來。”
“那你背吧。”
“望舒,不如換成這首詩來宣傳醉浮生。”
藍望舒搖了搖頭,放棄了這種想法,還是按原計劃不變。
“醉浮生想和鼎珍樓齊頭並進,需要一些好奇心,這首詩就寫在醉浮生大廳的牆上,這樣也能起到一個先抑後揚的作用,同樣的字跡同樣的作者,也足夠讓兩家譜子的格調鮮明了,你說呢。”
“有理,都依你的安排,按照計劃行事。”
“老大,到時候我叫朋友過來給你捧場。”
藍望舒很難想象這種表情會出現在周星南這種大家少爺的臉上,有些狗腿,她表示不能理解,並且大為震撼。
“行,我給你留這個有轉桌的包廂,對了,你明天回縣學的時候過來一下,給我弟弟帶一些糕點。”
正巧周星南明天回去,她就能給藍洛塵帶一些泡芙吃了,這個東西隔夜了沒法吃,也讓大家知道藍洛塵身後除了何瑾瑜還有周星南,如此她也能放心一些。
“好嘞,老大。”
“那我們走了,老大。”
劉懷安彆彆扭扭地拱了拱手,起身告辭,雖然叫一個女子老大怪怪的,但是周星南鬥這麼叫了,他也隻能跟著這麼叫,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藍家妹妹有大才。
“望舒覺得師傅們的手藝可以接豆腐宴了嗎?”
“當然,中秋我們大乾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