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套了。”
藍望舒付了錢,藍洛塵很自覺地把打包好的東西抱在懷裡,這些東西不輕,可不能讓姐姐受累。
送走了二人,劉懷安才走到她試用的座位上,看著紙上的詩,沒有署名,隻用另一種纖細鋒利的字體寫了一個佳。
他發呆的時候,周京陽覺得沒意思,也走過來看熱鬨。
上麵寫著
寒竹慚虛受
纖毫任就重
影端緣守直
心勁懶藏鋒
劉懷安如獲至寶,這詩寫的極好,能看出詩的主人是一個十分堅韌的人,就像這筆一樣。
周星南不會做詩,不代表不懂事詩,從小耳濡目染,就算是不學無術也懂的鑒賞,這就是世家大族的底蘊,什麼都不做也能熏的子弟比平常人的起點高的多。
而且他看這個佳字怎麼看都不順眼,特彆想皇上批閱自家老爹奏折的感覺。
“我就說她是騙我的,能做出來這樣的詩,還說是村姑,她叫什麼名字?”
周星南還有些嬰兒肥的臉上氣鼓鼓的,看起來有些咬牙切齒地意味。
“不知道,不過她的弟弟,開院就要來讀書了。”
周星南嘴角一勾,眼眸一眯,哼,等著吧,他一定能知道她是誰,要是敢騙他,看他怎麼收拾她。
走在回家路上的姐弟二人,當然不會想到有人這麼惦記他們,藍望舒要是知道,絕對會罵一句有病吧,他以為他是龍傲天嗎?
此後的日子,看似平淡如水。
實則,藍望舒每天像小倉鼠一樣,這裡淘點好用的,那裡淘點好玩的,每天都出去轉轉,買點小玩意送到係統裡麵售賣,也發了一筆小財。
藍妄語終於不負所望,曆時十二天做出了豆腐,並且形成了一套完整標準的流程。
藍望舒今日回家的時候手裡麵拎著一些茶葉和酒水,看的何一一臉呆滯。
“藍姑娘,這是酒。”
“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