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廷道:“日本啊。”
簡挽一愣,男人趁著這個功夫趁虛而入,再次將她的唇咬住。
這次簡挽再也沒了躲的理由。
屋外時不時有掃地聲和三禾的嘮叨聲。
而一道門之內的他們在忘情擁吻。
狹小的空間溫度逐漸上升,熱氣蘊著人的頭腦發懵,無暇顧及其他,滿屋隻有情動的兩個人,深陷沉淪。
可還沒過一會,院子裡就傳來了人聲。
簡挽一驚,作勢要推開柏廷,但卻被柏廷死死按住。
易肖顧扔下掃帚,走到了大門口,“回來了啊,這小丫頭還真喜歡學習。”
“你當誰都跟你一樣,”玉潔嬌縱的聲音響起,“你連我的成績都追不上,還好意思跟彆人比。”
“你——”易肖顧氣急,但卻被玉潔打斷,“我什麼我,懶得跟你計較,餓死了,有飯麼。”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簡挽心裡撲通撲通直跳,手不停地捶著柏廷的胸口。
直到腳步聲徹底出現在門口。
柏廷才將她放開,適時開口,“在做。”
門外玉潔的腳步一頓,道:“要不要幫忙啊。”
說著就要推門而進。
“他的手藝還用幫忙?”易肖顧也朝著他們走過來,立馬堵在了門口,聲音提高了幾分,“他要是不會做飯,在國外那麼多年早就被餓死了。”
門外那麼熱鬨,門內簡挽的心情也是一樣。
她現在有種做賊的偷感,反觀眼前這個人,滿眼笑意散漫。
簡挽道:“你為什麼不緊張。”
“需要緊張麼。”柏廷被她這個樣子逗得低笑,“門口有守門員。”
簡挽道:“男人就會護著男人。”
簡挽擺了擺手,又聽著門外。
三禾走了過來,跟易肖顧站一隊,道:“我們坐等著就好。”
“等著就等著,”玉潔聲音淩亂,“你們攙著我乾嘛啊。”
透過門縫看,三禾跟易肖顧一人站在一側,架起了玉潔。
這時,一道涼涼嘲諷的聲音從頭上傳來,“女人也沒差到哪兒去。”
“……”
簡挽沒立馬出去,而是轉身幫柏廷洗菜,又等著他炒完了第一個菜後,端著菜,故作鎮定地走了出去。
臨走的時候,柏廷說:“你不用進來了。”
簡挽看了眼廚房,好像沒她能幫上忙的地方了,便沒堅持。
三禾趕緊上去,接盤子,在湊近她時,三禾聲音特彆低道,“姐,給我加工資。”
簡挽點頭,“我給你批。”
說著,三禾就把菜放在了桌子上,桌子另一角玲白在寫數學作業。
桌子是一張方正的木製桌子,幾個人坐在一塊略顯擁擠,但也沒有辦法,這裡隻有這一張桌子。
易肖顧剛好坐在玲白身旁,輔導作業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剛說一句,玉潔就懟一句,“小學數學從沒及格的人,還敢教人家數學。”
“你搞清楚這是二年級,”易肖顧桌子一拍,“二年級我還教不了?”
“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