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剛剛親簡挽很容易。
但親了之後呢?
為了他一時的占有欲,萬一簡挽在公司遭遇無妄的霸淩或者針對,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更何況,簡挽曾親口對他說——
她什麼都沒有,就隻有一份工作。
既然如此,那他就幫她維護好這份工作。
他們之間很少提到工作的事情。
久而久之,簡挽似乎忘了,他言行舉止之間透出的素質跟能力。
簡挽的視線落在他的側臉上,眸中動容,手不自覺地覆了上去,“柏廷。”
柏廷的臉朝她的手心靠了靠,“嗯。”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他跟我在公司。”簡挽下意識解釋。
感覺對方在道歉。柏廷唇角勾了勾,道:“這個很容易引起吵架。”
簡挽:“……”
“但你說的也不算遲,”柏廷想起她今天的種種,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意有所指道:“隻要什麼事都記得給我說就行。”
並不是什麼事,說了之後就能解決。
簡挽摸著他鬢角的手僵住了一秒,但很快就被燈火的叫聲掩蓋過去,她轉了話題道:“狗是不是餓了。”
她不善偽裝,話題轉得很生硬。
柏廷眸色一暗,但想著她很慢熱,便沒有揪著不放,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我也餓了,你關心我一下。”
“那我回去給你做?”
想起易肖顧一口竄三天的戰績。
柏廷悠悠開口,“你一般都自己做?”
“偶爾吧,大部分都在公司餐廳。”簡挽如實道:“我住的周圍有個四方超市,裡邊菜不乾淨,每吃一回就拉一回肚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迷之自信吧。
人不行,懷疑了一圈,都沒懷疑是自己手藝不行。
柏廷眉心一跳,沒話說。
隻覺得自己以後要多學幾個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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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回到院子裡時,旁人差不多都散了,房間就了剩三禾和易肖顧二人。
柏廷光明正大地背著簡挽走了進去,把她放在凳子上後,就轉身進廚房做飯。
簡挽作勢要起身,“我來吧。”
“你坐著。”柏廷一把將她按住,“要吃什麼。”
簡挽搖頭,正要說不餓的時候,肚子咕哩咕嚕響了兩聲,她的嘴立馬抿住了。
柏廷揉了一把她的頭發,“得了吧。”
簡挽收頷低頭,沒有說話,隻是受著。
三禾和易肖顧就這麼看著。
他們都知道二人在一起了,習慣了柏廷平時懟天懟地懟空氣的樣子,還真沒見過他這副體貼人的樣子。
易肖顧把掃帚扔到一邊,乾脆撇嘴道:“這大家夥都沒吃呢,某人就隻做獨食?”
三禾原本在收拾衣服,聽到動靜也抬起了頭,“啊?”在接收到易肖顧的眼神後,她也緊跟著說:“啊,餓死了,這幾天忙得都沒吃幾頓好飯。”
柏廷能受得了這樣的調侃,簡挽卻不行。
這幾天他們確實因為這個葬禮的事忙前忙後,壽衣棺材以及招工人抬棺挖坑,前前後後多虧了有他們。
簡挽抬頭看了一圈,發現王戈義、厲蘇溪、玉潔和玲白不見蹤影,便問道:“他們人呢?”
“今天學校考試,厲蘇溪跟玉潔帶著玲白拿卷子去了,”三禾說,“王戈義應該是去工地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