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積也很小,這個家可以用破敗來形容。
五個人搜尋都不用分區域去找。
但過去了半個小時,也沒找到東西。
眾人正頭疼,就連警察都懷疑到底有沒有石頭做的項鏈。
簡挽搜尋無果,視線再次無意間停留在牆上那張發白的照片上。
兩位年長的警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對視一眼,眸中情緒不明。
李隊長闊步走過去,問:“看這麼認真,怎麼?認識照片裡的人?”
簡挽回頭,頓了頓道:“這上邊都是我的前輩。”
沒說認識也沒說不認識。
李隊長不是吃素的,一眼就看破端倪,繼續試探:“時代不同,你這種人才是當代更需要的。”
剛剛在車上,警察讓她填過她的來曆及各種信息。
“那也離不開他們的努力。”簡挽格外嚴肅認真:“他們甚至更光榮。”
沒有知識分子的高傲和自命不凡,甚至謙卑到極致。
如果是在平日,李隊長很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但在事件上,這樣的人往往更理智,周全,套不出話。
眼看著簡挽又在低頭尋找東西,李隊長故意明說了句:“小簡啊,你說的對,不過照片上的是真可惜。”
簡挽尋找東西的手一頓。
當年失蹤15個人,絕對是大案子,就算事件被有心人特意壓了下來,也會有相關知情人員依然搜尋。但在她有能力之後前來了解詢問,當年知情者全在同年調職。
僅一刻,簡挽就裝作若無其事,手下意識地在抽屜裡亂扒拉著,突然手指一涼,她摸了摸,凹凸不平。
垂眸翻找,她在一張破舊的報紙下看到了一條墜子。
石頭僅有一個指腹般的大小,石頭被打洞,穿了一條編織的黑繩。
上邊刻字‘齊布奇’。
是個姓氏。
簡挽抬眼,忽略李隊長犀利的眼神以及剛剛那個話題,眼神乾淨,舉著項鏈,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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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馬不停蹄,駕車返回醫院。
返回的途中遠遠比來時更快。一是醫院無法封鎖消息,圍觀群眾越來越多,大大加大了工作難度;二是老太太情緒十分不穩定,嘴裡一直叫嚷著簡挽的名字,剛剛已經把小姑娘傷到了。
掛掉電話,幾個人都麵色沉重。
警察囑咐著簡挽等一下出麵時該說的話,一定不能再次刺激到人,以免發生人員傷亡。
饒是三禾這大大咧咧的性子,也察覺到了這件事遠比想想的危險。
她握著簡挽的手,側頭看著簡挽。
簡挽還是跟平時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但如果觀察仔細點的話,簡挽的唇色已經有點發白了。
到醫院之後,樓下的果然聚集了眾多的人。
簡挽在警察的幫扶,才擠了進去。
天台在六樓,警察做了措施,無關人員無法入內。三禾沒法跟隨,簡挽一人跟著李隊長上樓,她的腿部傷還沒好,等爬到天台時,體力已經被消耗大半。
今天天氣不好,風沙簌簌,天台更是如此。
老太太牽著玲白,站在天台的邊緣處,玲白很呆滯,沒有任何反應,老太太身形佝僂瘦弱,一陣風吹過,她的身形就跟著一顫,眾人唏噓聲跟著響起。
“我的墜子,我的項鏈呢,怎麼找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