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彤坐穩後,陳川把車啟動往家去。
車子緩緩移動,涼風撲麵而來,說不出的舒坦。
二人剛到家門口,就聽院子裡有秦朗的聲音。
“小川,回來了啊。”
車剛熄火,李達和秦朗迎了出來,秦朗臉頰有紅印子。
“趕緊的,把東西提下來。”
“哦,今天收獲可以啊。”
二人幫忙把東西都提下來後,陳川也把車推進院子。
“哥,你臉咋回事兒啊?好像有點腫。”
“彆提了。”
秦朗一屁股坐在摩托車坐墊上,氣鼓鼓道:“還不是老頭子乾的好事兒,回頭我就跟他分家。”
“這話不敢胡說。”
農村分家可不是小事情,獨生子女更不可能分家過,除非鬨的不和睦。
經過詢問才知道,原來陳川前腳剛走,秦朗後腳就醒了。
秦力民,陳玉玲老兩口急於抱孫子,就隨口問了一嘴事兒成沒成。
秦朗不明白什麼意思。
這事兒也不好挑明了說,陳玉玲知道自己的傻兒子一根筋兒,問也問不出結果,就自己跑屋子裡看。
結果一進屋,發現地上有一張涼席,還有被子。
作為過來人的陳玉玲當即明白過來,昨晚倆人分床睡了。
心直口快的陳玉玲把事情告訴秦力民。
秦力民氣的臉都綠了,敢情鑽了一晚上羊圈白鑽了。
越想越惱火,最後按耐不住用鞋底子抽了秦朗一頓,罵著說地主家的傻兒子都比他強。
了解事情的經過,李達笑出了聲。
“嗬嗬…哥,這事兒你做的對,結婚前不占人家便宜,主動分床睡。”
秦朗翻了個白眼:“得了吧,我是被踹下來的。”
“好吧,我收回剛才的話。”
除了獐子外,陳川把秦朗的那一份分給他。
秦朗隻拿了兩隻野雞和兩隻兔子,剩下的都沒要。
昨天抓的都被秦朗拿回去吃了,就當彌補了。
看著一堆野雞兔子,林詩彤忙著去燒水。
現在飯館歇業,這些東西還得拿到集市上賣。
秦朗把東西提回家後,又過來幫忙。
陳川和李達把獐子用鐵鉤子掛上,持刀剝皮。
三人也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對了,哥,你對象回去了?”
“嗯,我二姑夫帶她回去了,孩子還在家呢。”
“聽說昨天商量定親的事兒,有結果了嗎?”
秦朗邊揮刀邊道:“定了,三天後定親,下個月月底結婚。”
陳川手中的刀一頓,吃驚道:“這麼快?”
“可不就快嗎,我二姑夫找人幫著算的日子,說這事兒趕早不趕晚,拖長了遲早得黃。”
“倒是在理。”
見過太多定親後吹了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拖的時間太長。
時間一長,很多問題都暴露出來了,可不就得黃嘛。
三人一隻獐子還沒處理好,林詩彤那邊鍋裡的水燒開了。
陳悠把水溫兌好,和林詩彤把野雞都丟進去,開始拔毛,幫著一塊兒處理。
這要是換作陳川一個人,至少得忙活一整天。
人多力量大,一個小時不到獐子連皮帶內臟全部處理乾淨。
人還沒吃到嘴,狗子就享受上了。
各種下水摻雜在一起,吃的兩狗一鷹那叫一個美。
可能最近夥食比較好,狗子的體重飆升,再這麼下去彆說攆獵物了,走路都費勁兒。
五個人一直忙到飯點,總算把打回來的獵物都處理好。
天氣太熱,這些肉也擺不住。
不得已,陳川割了三斤獐子肉留作中午吃,剩下的全部帶到飯館,用電冰箱保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