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雞小能手(1 / 2)

麵對灰狼的連續掏肛,野豬疼得的嗷嗷叫喚。

兩個後蹄用力刨地,踢的積雪四處飛濺,遮住了灰狼的視線。

沒等它反應過來,野豬蹄子就踢了過來。

“啪嗒”一聲,一個後彈腿,不偏不倚踢在了灰狼的命根處。

“汪…嗚~”

灰狼疼的上躥下跳,在雪地裡打滾。

作為一條公狗,那玩意兒受傷不比野豬肛門受傷的痛苦少。

野豬得手後,低頭拱著嘴跟拖拉機似的,朝著灰狼撞過來。

灰狼急了,迅速朝野豬撲過去。一口咬住了野豬的鼻子,用力的甩頭。

野豬撅著屁股想要掙脫,鼻子上的血一滴滴落在雪地上,像一朵朵盛開的梅花。

撕咬十幾分鐘。

野豬被徹底製服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渾身幾十處傷口。

灰狼嘴上紮了不少豬鬢毛,遠看跟刺蝟似的。

陳川幫它把鬢毛拔下來,又檢查了一下傷口,從外麵看沒什麼大礙,剛才可能是應激反應。

至於功能方麵,隻能等回村讓它找其他狗試驗了。

地上的野豬隻有出氣沒有進氣,陳川抽出腰間的殺豬刀,一刀將它了結。

一狗一鷹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地上的野豬,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嘴雖饞,但卻老老實實蹲著,不敢越線。

陳川先把野豬放血,今天出來也沒帶袋子裝,隻能浪費了。

把野豬給翻了個身,一手攥著豬蹄子,一手持刀用刀尖插進脖頸,順勢沿著肚皮往下劃拉。

一刀下來,野豬被開膛破肚。

陳川下手很有分寸,刀口不深不淺。

開膛也是個技術活,刀插深了很容易把腸子劃破,屎尿流出來處理就麻煩了。

刀插淺了也不行,皮割不開。

陳川把肚貨一股腦扒拉出來,這些東西又腥又騷,熏的腦仁疼。

把豬心和豬肚單放,剩下的下水全部喂狗。

灰狼消耗半天早就饑腸轆轆,征得陳川同意後,大口的吞咽。

小白也不甘落後,撲棱著翅膀加入其中。

趁著狗子們進食工夫,陳川把野豬用繩子捆綁好,連同兔子一塊兒用積雪埋上,又在雪堆上做了個標記。

這也是跑山的規矩,有了標記,其他獵人就算看見也不會動獵物。

當然,如果遇上偷雞摸狗的就另當彆論了。

一頓風卷殘雲過後,內臟被吃得一點兒不剩,灰狼和小白的肚子都撐的圓滾滾的,像個氣球。

時間還早,陳川準備在繼續轉轉。

山頭劈裡啪啦槍聲不斷,估計都在打獵物。

照這麼打下去的話,過了今晚獵物基本上都不會再露頭,受驚了。

陳川拖著灰狼,在林子裡四處搜尋。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就沒那麼好運氣了,跑遍了大半個林子也沒發現有獵物。

可能是槍聲的原因,把獵物嚇得躲起來了。

時近中午,肚子餓了。

陳川找了個棵鬆樹,大量的積雪把樹壓的彎成弓狀。

隨手把槍靠在鬆樹旁,扒拉開地上的積雪。

灰狼圍著鬆樹,鼻子不停地嗅。

“老實點兒。”

陳川嗬斥一聲。

灰狼老實下來,陳川坐在地上,探頭把鬆樹下落的鬆枝掏出來。

遇上這種大雪覆蓋的天氣,找柴火也是有竅門的,雖然柴火多,但都被積雪埋上了。

就算從雪地裡把樹枝扒拉出來,太過潮濕也燒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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