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幾個屍化的屍體,確實也有那個邪師手法的影子。”
“否則薑老頭怎麼可能會讓陳墨來插手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那也不一定是發現了趙梓冰,屍化的事情,
你們局裡不是挺多人都知道。”
楚翹搖了搖頭,“那些人都是我的人,完全信得過,不可能把消息透出去。”
“所以隻能是趙梓冰,陳墨還真是願意花心思,我把人都藏起來了,他還能聞得到,真是狗鼻子。”
我看著楚翹一副和這個人陳墨有深仇大恨的樣子,不免有些好奇。
“翹姐,問個題外話,你好像和這個同事,不太對付啊。”
“什麼叫不太對付,我但凡要有證據,第一個先給他扔到大漠裡去。”
大漠?
我轉頭有些不解地看了看陳瓷。
“大漠深處有一所監獄,叫冥獄,專門關押邪師,冥事犯罪者的地方。”
聽陳瓷解釋完,我挑了挑眉頭,原來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翹姐,你不會覺得你這個同事就是那個邪師吧?”
誰知道楚翹突然冷笑一聲。
“嗬,就他,邪師?他可沒那麼大的本事,但是我肯定,他一定不乾淨。”
“你們還記得玄清閣麼?”
玄清閣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清鳴道長!最開始給林晴辦事的那個。”
陳瓷反應快多了,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那個開在步行街裡的玄學鋪子。
“玄清閣是他開的?”
“不是他開的,至少明麵上不是,但是我曾經發現他和玄清閣有很多聯係。”
“玄清閣有些不清不楚的案子,也都是他著手調查,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聽到楚翹這麼說,我皺起了眉頭。
我忽然想到了林晴的那個娃娃。
如果按照楚翹的話來說,玄清閣不乾淨的話,那麼林晴的事情很有可能不是巧合,包括找到清鳴道長後,安生的那幾年,很有可能都是被人刻意算計到裡麵的。
“玄……玄清閣。”
嶽川若有所思地嘟囔著,我們幾個人瞬間都看向了他。
“你知道?”
“知道點,但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