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冰忍俊不禁,“娘娘,您這是怎麼了?心神不寧的,難道您的心已經隨皇上而去了?”
蕙蘭狡黠一笑,站起身,伸手擰住思冰的耳朵,“你這丫頭,如今竟敢打趣本宮,看我不擰爛你的耳朵。”
“娘娘,奴婢隻是用嘴說的,您怎能擰爛我的耳朵。哎喲,娘娘饒命……”思冰邊說邊求饒。
思菱在一旁看著,笑著勸解道:“娘娘,您不累嗎?還有力氣和她打鬨。容妃冊封貴妃是在十九日,娘娘您確實記錯了。”
三人嬉笑了一會兒,蕙蘭心情好了些。
她坐下,喝了口茶,突然眼前一亮,“自己月信通常在十九日,前後不會差兩天,我何……不一箭雙雕?”想及此,她臉上泛起紅暈。
“此計既能讓我順利侍寢又不被皇上察覺,還能阻止榮妃晉封貴妃。”
她端坐在窗前,雙手托腮,仔細謀劃著入宮後自己首次主動挑起的“大戲”。
兩日之後,蕙蘭午睡剛起,正在東偏殿暖閣內喝茶。
思冰提著一個食盒匆匆走進來,“娘娘,這是皇上身邊的小凳子送來的,說是今天老爺上朝後請求皇上轉交給您的,是夫人親手做的幾樣您最愛吃的點心。”
蕙蘭心中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個食盒她再熟悉不過了,裡麵的夾層不知隱藏了多少秘密。她強作鎮定,對思冰說:“把食盒放在桌上,你先下去吧。”
“娘娘……”思冰還想說什麼,見蕙蘭臉色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