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潔。你確定這玩意能生吃。蘇暮眉頭微皺看著手上那來自於追擊者的鉗子。隻見鉗子被他硬扯下來的時候帶出了一絲白嫩的肉。那慘白色可不像是好吃的模樣啊。
另一邊薛小潔正抱著追擊者的另一個鉗子。咬牙切齒地一腳踩在追擊者的胸口上死命地拔著。可是追擊者好歹是巴比倫的惡魔嘛。就算是死了。餘威好歹也在呀。它的鉗子怎麼可能是她那兩條小胳膊能拔下來的。
越想薛小潔就來氣。蘇暮簡直就是混蛋中的混蛋啊。打也打完了。是該開吃了。可是好歹講點風度好嗎。沒看到一個千嬌百媚的弱勢女子在這裡。你好歹幫老娘把這鉗子弄下來啊。
你懂什麼呀。這玩意可是大補。據說可以增強體能呢。薛小潔輕哼了一聲。又不好意思開口要蘇暮給她弄。隻好憋紅了小臉蛋抓著鉗子使勁拔。沒一會額頭上就不滿了晶瑩的汗水。可是鉗子呢。紋絲不動。
瞧見薛小潔那香汗淋漓的小模樣。蘇暮嘿嘿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啊。不然怎麼體現咱的重要性。他笑嘻嘻地將手中的大鉗子遞了過去。你吃這個吧。
哪知道薛小潔也是個倔性子。小嘴一撅。也不抱著鉗子了。雙手環抱在胸前哼哼了起來。我不管。我就要這個。你幫我把它弄下來。
蘇暮眼角抽搐了一下。這貨還傲嬌了。不過人家萌也賣了。肉也賣了。沒看到她胸口的衣服被劃開的地方那抹裹胸都露出來一半了嗎。哎。女人天生就是麻煩。咱就讓一步唄。
當下蘇暮也沒說什麼。微笑著拿下手中的沙漠之鷹。讓開點。
薛小潔愣了一下。想起這把沙漠之鷹的粗暴威力。急忙將小腳丫子從追擊者身上拿來開。抱著鉗子退後了兩步。
致命的火舌自沙漠之鷹的槍管噴出。鉗子應聲而斷...隻是斷口那邊的肉...貌似焦了。
這下薛小潔又不樂意了。抱著鉗子嚷嚷了起來。你怎麼這樣啊。你看都焦了還怎麼吃啊。
我靠。來勁了。蘇暮翻了個白眼。愜意地抱起鉗子咬了一口斷口的肉。眉頭一揚。味道不錯。
於是。這貨也不吭聲眉飛色舞地坐到一邊抱著鉗子享受了起來...
薛小潔那個氣啊。這小子是不是男人啊。再看看足有她半個嬌軀大小的鉗子。罷了。反正隻是斷口那邊的肉焦了。鉗子裡的肉不是還在嘛。
也沒有多想。薛小潔張開櫻桃小嘴就照著鉗子就一口啃了下去...
結果可想而知...
蘇暮無語地看著薛小潔在那邊不斷吐口水。您老好歹想個辦法把殼去了。不說這玩意硬的很。要是這個追擊者是你們前幾天遇上的那隻。估摸著這個鉗子還夾斷你某位戰友的腰呢。您就這麼啃下去。不是自找不自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