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楷就是經商的天縱奇才啊!
沈萬三?
他算個屁!
連找靠山都找不到靠譜的,這樣的人根本沒什麼可參考價值。
胡惟庸對朱楷伸出大拇指,臉上寫滿了對朱楷的佩服:“殿下,您真是天縱奇才,整個大明都無人能出其左右!”
“還行吧。”
朱楷覺得自己不過是馬馬虎虎,如果換成未來的商業大佬,他們如果來到大明,那就是妥妥的降維打擊,那些人才是能把做生意玩出花來的人,他對胡惟庸繼續說道:“不是每一條路都值得投資,我給你指出來兩條路:一條是連接西域的陸上絲綢之路,一條是宋朝開辟出來的海上絲綢之路,我記得是到泉州是吧?
這兩條路,是最肥的兩條路,你上上心,把這兩條路攥在我們手裡。”
陸上絲綢之路和海上絲綢之路,基本上就連接了整個大明的貨物集散中心,再通過這兩條路向外延伸,朱楷的商鋪可以遍及大明最繁華的路段。
胡惟庸已經完全對朱楷表示信服,瘋狂的點著頭,表示一定按照朱楷的意思辦,爭取把這兩條路的建設都拿捏在手中:“殿下您放心,惟庸必定不負殿下所托。”
正在兩人商量發財大計的時候,門外的毛鑲小跑過來向朱楷彙報:
“殿下,太子來了。”
“我大哥來了?”
朱楷臉上露出笑容,“我大哥來了你還彙報個屁啊,趕緊讓大哥進來。”
胡惟庸的臉色就沒朱楷這麼好了,他覺得朱標現在突然到來,就是奔著朱楷查抄孔家的錢財而來的。
“殿下,太子前來,必然是因為那些錢財而來,您可要小心啊。”
彆耽誤了賺錢大計。
“放屁!我大哥謙謙君子,豈會那麼看重錢財?”
朱楷毫不留情的罵回去,隨後又覺得自己這麼說有些片麵,於是便加了一句話:“要說貪財,那肯定是我爹!我大哥來也是我爹那個小心眼讓他來的。”
你可以吐槽朱元璋,但永遠不要懷疑朱標。
這就是個實誠人啊。
胡惟庸聽到朱楷的話,表示他說得對,可誰不知道太子和朱元璋是一條心?他現在出現在這裡,不就代表朱元璋也出現在這裡了嗎?
自己這位主上,太耿直了,一點防範心都沒有。
再胡惟庸眼中,朱楷就是耿直男孩。
“大哥!”
朱楷見到朱標,開懷大笑的朝著他走過去,朱標看著朱楷走過來,臉上也露出笑容。
兩兄弟相互擁抱一下,相互放開後,朱標在朱楷肩膀上錘了一下:“你這豎子,出來就惹事,而且還是大事。”
“什麼大事小事,在咱兄弟麵前,都不是事。”
朱楷和朱標並排向屋裡走,同時對毛鑲和蔣瓛吩咐:“毛鑲,你去安排大哥的隨從休息,蔣瓛,你去安排飯食,給我大哥接風洗塵。”
“是!”
毛鑲蔣瓛領命而去,胡惟庸還想跟過去,但被朱楷踹了一腳,直接踹走。
我和大哥聊天呢,你還在這湊什麼熱鬨?
……
菜是蔣瓛準備的,酒是朱楷從超級遠洋貨輪上拿出來的:兩桶黑啤。
哥倆一人抱著一桶,誰也不喝誰的,坐在一起勾肩搭背的唱著小曲,好不熱鬨。
可以看得出,搬開孔家這株誰都沒動過的大樹,兩兄弟的興致都非常高,但該有的擔心還是有。
那可是孔家啊!
比什麼名門貴族的曆史還要長。
而且,孔子是天下讀書人的偶像,他的一言一行都被奉為圭臬,想要徹底消除他的影響,卻不能急功近利,否則會造成反噬。
朱標喝酒喝得直打飽嗝:“這酒挺好喝,就是要一直去廁所太難受。”
這不是浪費嗎?
“這酒就是如此,大哥,以後喝多了就習慣了。”
朱楷看著朱標,詢問道:“大哥,你這次來,是老爹讓你來的吧?”
“是爹讓我來的,但即便他不讓我來,我也想來看一看楷弟。”
朱標是個實誠人,尤其是在朱楷麵前:“楷弟你做的很好,扒開了一個頑疾,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但我也擔心,楷弟你嫉惡如仇,如果把孔家逼的太狠,會引起他們的反撲。”
“對付孔家,要一點點的來,就像溫水一樣,慢慢的加熱,他們在熟悉的環境裡呆著不願意反抗,失去一些倒也沒什麼,等到他們想要反抗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機會。”
朱標說的就是溫水煮青蛙理論,朱楷聽到後深表讚同:“大哥,我是嫉惡如仇不假,但我也不想濫殺無辜,孔克堅和一些人利欲熏心,他們的確該被千刀萬剮,可他們家族裡的那些人,就一定該死嗎?而且孔夫子的一些話,我也是認同的,隻是有些人把他的《論語》,當成為自己謀利的工具,這些人才是最該死的家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