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生子當如二皇子!(2 / 2)

朱楷在自己的大殿中,見到剛被朱標收拾了的胡惟庸,朱標打人的時候,的確下狠手了,宮裡行刑的侍衛也沒慣著胡惟庸的身份,下手相當狠。

當然了,這個狠隻是露出了點皮外傷,並沒有傷筋動骨,隻是看起來相當嚴重,其實休息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好了的。

胡惟庸見朱楷,自然是向朱楷炫耀自己挨打的事情,這是他認為值得炫耀的事情,當然他也沒有忘記提醒朱楷::“二皇子,太子殿下演戲特彆有一套,那生氣的模樣……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在演戲,我估計都要被他騙了啊。”

朱楷看著眉飛色舞描述配合朱標演戲,然後自己挨打的胡惟庸,不由得感到腦殼疼……這位曆史上的最後一位丞相,怕不是個二傻子吧?

被揍了還這麼開心?

真想不通,這位曆史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奸臣,是怎麼走到那一步的,連朱標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都看不出來?

朱楷懶得提醒胡惟庸小心,他愛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隻要他認為他所想的都是對的,這也無所謂嘛。

胡惟庸開心就好。

不過,話鋒一轉,胡惟庸也提到他要去齊魯的事:“殿下,此番配合太子演戲,我大概是不能在應天府呆太長時間了,在傷好以後,我便要啟程前往齊魯,隻怕我走後,朝中沒有大臣為殿下您遮風擋雨了啊。”

這一刻,胡惟庸隻希望自己可以一分為二,一半前往齊魯為朱楷做事,另一半留在朝堂,為朱楷遮風擋雨。

“行了行了,假惺惺的看著就厭煩。”

朱楷可不會被這位十足小人的兩聲哭二對他有什麼想法上的改變,“記住了,到了齊魯先滅倭寇,再收拾孔家,務必要做到雷霆一擊,事情拖延的時間一旦太長,則會出現變化。”

胡惟庸納頭便拜:“殿下說的對,惟庸一定按照殿下的指令行事。”

所有的事情都聽朱楷的,這是胡惟庸做事的宗旨,不要說什麼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是朱楷的臣子,永遠都是。

為什麼胡惟庸能成為朱楷的走狗忠犬?就是因為如此,他無論什麼時候,都沒有忘記自己走狗的身份。

同時,胡惟庸沒有忘記給朱楷表忠心:“請殿下放心,我此行前往齊魯,必然會時常與殿下您交流,領會您的意圖,一定幫助您把交代的事情解決乾淨。”

說這些的時候,胡惟庸還在唏噓:“如果,我能追隨殿下您一同前往齊魯,那再好不過了,有您在,哪裡還有我解決不了的問題呢?”

“說的對!”

朱楷非常讚同的拍了下胡惟庸的肩膀,“如果是我去,什麼倭寇、孔廟,全都可以摧枯拉朽的將其解決,根本沒有任何的難事。”

可惜啊,老爹怕老婆,老娘不讓出去,這讓朱楷很是鬱悶。

就算要結婚了又能怎麼樣?

“殘元都被我追著打,就齊魯的那點人馬,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憑什麼不讓我去!”

朱楷很是鬱悶,而胡惟庸看到朱楷的模樣後,立刻想要站起來表忠心,但屁股被打爛了皮肉,一動就疼的呲牙咧嘴,可他還是很認真的告訴朱楷:“請殿下放心,我這就去坤寧宮求皇後娘娘,請她允準您隨我同行!”

“後宮不得乾政,是自古以來就有的規矩,皇後娘娘心地善良,可在對殿下您的使用上,卻一直昏聵,她根本不知道殿下您的厲害啊。”

在胡惟庸眼中,朱楷是最厲害的那個,誰都比不了,彆說馬秀英了,就算是朱元璋、朱標兩人,在胡惟庸眼中都不如朱楷。

這是唯一一個知道他是小人的人,胡惟庸哪能不信服?

胡惟庸用力的錘著地板,對朱楷道:“我向皇後娘娘死諫!定能讓她改變對殿下您的態度。”

朱楷時朱元璋的兒子裡,最有才能得一位,這等大才,豈能蝸居在小小應天府中?

彆說應天府,就算是整個大明……

胡惟庸覺得都不足以讓朱楷得才能完全發揮出來。

“你?”

朱楷倒不是不相信胡惟庸,隻是胡惟庸還得去處理齊魯的事,身上本來就有傷在身,如果再繼續去找馬秀英,他擔心胡惟庸會誤了大事。

“算了吧,我自己想辦法,我怕你被娘打死。”

胡惟庸一副受到屈辱的樣子:“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可畏懼生死?”

看他的樣子,似乎真得會為了朱楷去找馬秀英死諫。

“滾!”

“好嘞!”

得到了朱楷得罵,胡惟庸開心的離開奉先殿。

……

因為朱楷想要去齊魯,馬秀英拒絕他的請求後,開始讓人在宮外為朱楷得王府選址,然後給他建一座王府。

至於王府的名字,也已經選擇好,就叫吳王府。

為什麼叫吳王,原因也很簡單,朱元璋在建立明王朝之前,他稱王時就稱吳王,現在把這個王的名號交給朱楷,讓滿朝文武又不由得浮想聯翩。

吳王是朱元璋造反時用的王號,現在把這個王號交給朱楷時什麼意思?要鼓勵朱楷造反嗎?

可是……滿朝文武的彈劾奏章,交上去以後就像泥沉大海,一點浪花都翻不出來,這又是在明目張膽的袒護朱楷。

去找朱元璋,彈劾朱楷的王號不符禮法,甚至會讓彆有用心的人認為這是給朱楷希望,讓彆有用心的人蠱惑朱楷造反,使剛剛恢複生機的天下再次陷入戰亂中。

朱元璋聽到後,直接把奏折扔到諫言的臣子臉上,然後再下入詔獄,誰諫言誰下詔獄,嚇得朝臣再不敢因為朱楷的王號再去彈劾。

本來就指望著成為大明朝的開國功臣,然後名垂青史呢,如果因為立儲與否而斷送前程,這萬萬不值得。

在讓朱楷還是讓朱標成為大明儲君的問題上,朱元璋表現的比暴君還要暴君,他絕不讓大臣們插手這裡麵的事,否則誰參與他讓誰吃不了兜著走。

朱元璋這邊說不通,膽子大的臣子去找太子朱標,讓他小心朱楷,可朱標的反應……和沒有一樣。

作為堅定的皇帝派,汪廣洋就像局外人一樣,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他就看著這些朝臣是怎麼作死的,主要是朱標已經無數次的表明,他們根本不擔心朱楷造反,可這些朝臣卻揣著明白裝糊塗,還一個勁的頭鐵想要去爭、去搶。

區區一個太子之位,有什麼用?

古往今來,廢太子的事情還少?

太子是高危職業,隻要朱元璋不死,未來的皇帝是誰,還真說不清楚。

作死吧,等把朱元璋和朱標逼得不耐煩了,他們就知道什麼是天子之怒、太子之怒了啊。

至於汪廣洋,他不偏不向,誰當皇帝我效忠誰,這樣的臣子才是皇帝所喜歡的。

就算新皇繼位看不上他,大不了退休回家養老嘛……汪廣洋對自己的後路,想的太清楚了啊。

朱楷雖然沒有去過朝堂,也對朝堂上的事情沒有任何想法,

應天府早已成為朱楷得

朱楷雖然沒有去過朝堂,也對朝堂上的事情也沒什麼想要了解的興趣,但他生活在這種環境中,有些東西他即便不想摻合,不想了解,可身邊總有些議論會不自覺的傳遞到耳朵裡,朱楷哪怕不想知道他也會有耳濡目染的影響。

可是,那有什麼關係呢?

朝堂上跳的正歡的大臣們,都是戲精上身,一把年紀了演技還像小鮮肉一樣,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在演戲似得,朱楷看著都覺得非常尷尬。

這些朝臣們的狂吠,朱楷直接選擇視而不見,一群演技堪比小鮮肉的老臘肉,還不夠辣眼睛的呢。

朱楷想做什麼?

沒彆的,就一個:玩。

自己出去玩已經沒什麼意思了,打遍應天府無敵手,無敵的感覺,讓朱楷在出去的時候,看到同齡人總有一種鄙夷感。

一群渣渣,豈配與我為敵?

所以,想要在應天府玩的開心,就要從培養對手開始,隻有敵人強大了,自己才能玩的更開心嘛。

沒錯,一切都是為了玩的開心。

如果沒有強大的對手,玩著還有什麼意思?

在應天府,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朱楷是最受朱元璋和馬秀英寵愛的皇子,朱楷想要和對方公平對打,對方敢和他對打嗎?

朱楷在應天府無人能敵,和他的身份是分不開的,普通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吃的像熊羆一樣?

所以,為了在應天府多培養一些‘對手’,朱楷已經決定,要從最可能成為‘對手’的人開始培養。

誰最有可能?

當然是那些愚蠢的弟弟!

朱樉朱棡年齡已經大了,正是皮糙肉厚、誰也不服的年紀,再過兩年他們去就藩,那就晚了啊。

所以,朱楷決定要提前把對手培養出來,省的他們離開以後沒得玩。

為此,朱楷為自己的弟弟們製定了一係列的成長計劃:上午讀書,下午體能訓練,晚上讀兵法,一天到晚把他們安排的明明白白。

這年頭的學習任務並不很重。

朱楷也有足夠多的時間來折……來讓弟弟們成長。

至於去文華殿給弟弟們講課,這是朱楷現在感到最快樂的事情。

之前把宋濂氣得暈過去,去找朱元璋告狀,最後也沒什麼問題嘛。

又沒有挨揍,這就還沒有觸碰到朱元璋的底線,自己隨時都可以在底線附近反複橫跳。

隻要沒挨揍,那就有的玩!

……

第二天,一位姓王的老夫子正在授課,朱楷吃飽喝足後,再次來到文華殿內。

朱楷也不認識對方是誰,隻知道他是一位頗有才學,在杏林頗有威望的老夫子。

當然,他能夠成為皇子們的老師,也有宋濂舉薦的功勞。

皇子們對這位王老夫子的厭惡,比對宋濂更甚。

宋濂講課還是有一套的,皇子們煩他也是因為他喜歡告狀,王老夫子就不一樣了,他講課講不好,滿口的之乎者也賣弄自己的文化知識,最煩的就是這個。

可是,皇子們還不能說什麼,誰讓自己的文化水平不夠呢。

曾經不管是哪個皇子都非常不喜歡聽他講課,但現在朱樉和朱棡倒是有了從良的樣子,所以表現的還算可以。

朱楷和朱棣倒是一樣,他們兩人是不管誰的課,都聽不下去,現在可能會好一些,朱棣跟著徐達等一眾將領去學習兵法,這正是朱棣所喜歡的。

所以,孩子們最喜歡做的,還是自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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