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二皇子前往北境!征北大將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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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史郎中想要繼續懟朱楷,卻沒成想朱楷直接上前一步,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怎麼?你有意見?”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朱楷,禦史郎中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想想……一個本身就有著‘禍害’之名的大惡人,像熊羆一般的身軀站在自己麵前,凶神惡煞的看著自己,誰能忍不住不害怕?

朱楷從奉天殿外麵,打到宮殿內,狗腿子胡惟庸看到朱楷,渾身上下充滿乾勁,看到朱楷懟禦史郎中,胡惟庸就更加積極,他直接衝著朱楷喊道:“二皇子,要我看,這廝就是《奸臣傳》中的大奸臣,此等奸臣……您出手著實汙了您的手,讓臣下來就是!”

說著,胡惟庸就要衝上去,向朱楷表示忠心……看得朱元璋頭皮發麻。

這倆貨,上來就給自己整這些沒見過的事,這是要把大朝會的宮殿變成演武場嗎?

“夠了!”

朱元璋咆哮著,使勁拍著案牘:“胡惟庸,你鬨夠了沒有?”

正抬起玉笏準備毆打‘奸臣’的胡惟庸,聽到朱元璋的話以後,立刻停手,但並不是他不打,而是要回答憤怒的朱元璋:“陛下,您怎麼能說是鬨呢?我們在奉天殿中為陛下清除奸賊,此事正是說明,我大明武運昌隆,此番二皇子前往北境,定可馬到功成!”

“至於這廝,就是混進朝堂的小人,此等奸臣留在朝堂何用?完全就是浪費國庫的銀餉!”

三句話離不開一個殺字,禦史郎中已經懵了,他真害怕自己被朱楷和他的狗腿子胡惟庸殺了。

命都沒了,出頭還有什麼意思?

左顧右盼,想找一棵救命稻草,最後卻發現,周圍的人目光躲閃,連個幫他的人都沒有。

在禦史郎中找不到救命稻草的時候,還是汪廣洋這個老好人站出來,幫他說話:“胡相,我們正在商談北征事宜,此事乾係甚大,胡相就不要節外生枝了。”

胡惟庸聽到汪廣洋的話,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看了眼朱楷,發現朱楷沒有要殺人的意思,於是也就借坡下驢,渾然不在意的說道:“既然汪相開口,那我也不再節外生枝了,我和他的事,以後再說。”

剛剛覺得自己抓住救命稻草的禦史郎中,聽到胡惟庸的話,又不由得雙腿夾緊。

這些年,被胡惟庸鬥倒的官員不勝枚舉,全都是得罪了朱楷的人,自己……豈不是難逃魔掌?

禦史郎中又開始慌了,可現在大家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而是在朱楷身上。

朱楷,第一次出現在大朝會上,就鬨出這麼大動靜,以後可還得了?

就算他救弟心切,也不能這麼乾。

這是把朝堂當成菜市場了嗎?

……

朝堂上鴉雀無聲,朱楷昂然闊步向前,走到最前麵:“兒臣朱楷,拜見父皇!”

朱元璋聽到朱楷的自稱,放在扶手上的手忍不住蜷縮了一下,倒不是對朱楷的出現感到意外,而是因為朱楷的稱呼。

兒臣……

這是朱楷從來沒用過的稱呼,在這一刻,朱元璋的心忍不住揪了一下,他突然有種感覺,自己這次算計朱楷,好像和朱楷之間,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了。

朱元璋的神色有些黯然,可是他彆無選擇,為了老朱家的大明江山永固,朱元璋隻能讓他最優秀的兒子站出來。

心中這麼想,但在朝堂上卻不能這麼做,朱楷已經嚴重違背朝堂上的規矩。

朱家乳虎,還是太年輕!

朝堂上的規矩,已經流傳千年甚至更久,這麼長時間的規矩,你豈能說不遵守就不遵守?

哪怕是朱元璋呢,在麵對朝堂規矩的時候,也不得不遵守規矩。

當然,也有不遵守規矩的時候,但朱元璋的‘度’把握的很好,一般情況下,不會用自己的天子特權,百官就算有意見,也不是很大。

“哼!伱還知道自己是臣!”

朱元璋看著很生氣的樣子,開始站在百官那頭,斥責朱楷:“你是家主,也是皇室宗室長,但咱從來沒有說過,你可以肆意踐踏朝堂!”

百官聞言一震,哎呀……朱元璋這獨夫,終於學會尊重朝臣了嗎?

而且還是懟的他最溺愛的朱楷……這豈不是說,朱楷已經失去聖眷?

百官們想是打了雞血似得,一個個精神的不得了。

“哦,我第一次上朝,不太懂,下次就懂了。”

朱楷撇撇嘴,配合著朱元璋演戲:“下次一定。”

百官眼巴巴的看著朱元璋,希望他能對朱楷的所作所為再加斥責,可是,朱元璋卻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根本沒有懲罰朱楷的意思,百官都有些懵。

這,這就完了?

下次一定?

這麼簡單的四個字就完了?

陛下,您可不能當昏君啊陛下!

你怎麼能罔顧朝堂規矩,讓朱楷隨意踐踏呢?

朱元璋才不管這些,他聽完朱楷說下次一定後,就不管了,隨後裝模作樣的詢問朱楷:“你來有什麼事?”

“三弟四弟還小,他們無法承擔守護邊境之責,所以我要代他們去北境,消滅逆元!”

朱楷看著朱元璋,直接把自己的要求說出來:“此次,兒臣要自領征北大將軍,拯救北境將士。”

“陛下不可!”

常茂站出來,他對朱元璋說道:“此次征北大將軍,為藍玉,是陛下欽定,臨陣換將,不吉!”

朱元璋也沉默下來。

常茂說的是實情,藍玉已經被命為征北大將軍了。

都怪這逆子,他為什麼不早點來?

要是昨天就來,今天還用讓藍玉領兵嗎?

藍玉聽到後,很自得的看了一眼朱楷,你就算去了北境,也是我手底下的一員偏將。

“藍玉藍大小姐嗎?”

朱楷撇撇嘴,看著常茂:“我說,藍玉身體有恙,去不了北境。”

“胡說!”

常茂直接斥責,“藍玉將軍身體無恙,又久經沙場,乃征北大將軍最佳人選。”

“是嗎?”

朱楷看到藍玉,臉上露出笑容。

而藍玉在看到朱楷的笑容後,隻感到了殘忍。

這笑容,為什麼那麼不友善?

突然,藍玉像是想到了什麼,神情突然緊張起來。

第一反應就是:跑!

他反應快,朱楷更快。

朱楷邁開腳步,突然加速。

一步、兩步、三步……三步,已經邁到藍玉身前,然後提起右肘,狠狠地砸在準備跑的藍玉背上。

然後,滿朝文武都看到,藍玉像斷了線的風箏似得,從地上飛起來,然後重重的趴到地上,身體一抽一抽的,然後就不動了。

“……”

“……”

“……”

滿朝文武看到後,不由得感到頭皮發麻。

哪怕是常茂,此時臉色都變得黢黑,然後是醬紫。

你說藍玉身體有恙,合著是現在才身體有恙是吧?

朱元璋臉上不怒反喜!

不愧是我朱家乳虎!

可是,朱元璋也立刻意識到,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笑有點不合時宜。

軍中的後起之秀被朱楷一肘擊飛,而且還是在大殿上,在滿朝文武麵前……

朱元璋又不由得激動起來,抓住扶手的手不由得用力拍了拍。

不愧是我朱家乳虎啊!

朝堂上的這幫臣子,就得是朱楷這種不講規矩的逼他們一把,嚇他們一下。

咳咳……我不能太高興,我現在是跟群臣站在一起的。

元奇在一旁,心裡直呼朱楷乾得漂亮,然後趕快安排禁軍把藍玉抬出去,找太醫醫治。

“我說,藍玉身體有恙,不能前往北境。”

“誰讚成?誰反對?”

朱楷站在朝堂上,環視朝臣,他那熊羆一樣的身軀,哪怕沒站在台階上,都高出群臣一頭,朱楷的眼睛掃過眾人,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哦~對了,我年紀尚小,而且還沒帶兵打仗過,得有一位能征善戰的武將為帥,是吧?”

朱楷看著朝中武將群體,笑嗬嗬的說道:“誰願意當我朱楷的將軍?”

武將沒人敢說話。

倒不是沒有血性,而是上一個想當朱楷上司的藍玉,已經身體有恙,被從朝堂上抬下去了。

在戰場上馬革裹屍,死得其所,可是被朱楷在朝堂上打死,那死了也是白死,說不定還會鬨出笑話。

而且,朱楷隻是用了一肘!

想想自己的身板……自己能挨住朱楷的肘擊嗎?

這貨就是天生反骨仔,專打頂頭上司。

武將鴉雀無聲。

沒有人敢當朱楷的將軍。

“鄭國公?”

朱楷看著常茂,笑嗬嗬的說道:“你是遇春師父的兒子,理當虎父無犬子才是,要不你來當將軍,率領我吧?”

“……”

常茂黑著的臉,已經變成了醬紫色。

他倒是可以當,可看著朱楷的樣子,怎麼都感覺自己接下來也要身體有恙。

就算身體無恙,出了朝堂的門,身體也是有恙的,說不定連命都得搭上。

可是,朱楷卻不想放過他,一步步朝著常茂走過去:“常茂,我覺得你行。”

你覺得我行?

那就是行也不行!

常茂感到無比屈辱,可是避免自己落得和朱楷一樣的下場,常茂還是不得不認慫:“我、偶感風寒,不能領兵!”

“哦,你也不行啊。”

朱楷的言語中,充滿了對常茂的嫌棄,但也沒把他當回事,然後看向其他武將,很嫌棄的說道:“你們,也不行了啊,以前聊天的時候,不是說自己挺能打的嗎?幾年沒打仗,身體都生鏽了嗎?”

“……”

武將就當沒聽到朱楷說話。

在前麵老老實實當工具人的朱棡,看到朱楷在朝堂上揮斥方遒,獨領風騷,早就把當‘工具人’的那點不愉快拋之腦後,開心的站起來,衝著朱楷喊道:“二哥,我能領兵!我跟著你去北境成嗎?”

“滾蛋!”

朱楷沒好氣的瞪了眼朱棡,非常坦白的威脅到:“你也想和藍大小姐一樣?”

“……”

朱棡頓時就冷靜下來,“呃,臣弟偶感風寒,身體有恙。”

抱歉二哥,打擾了。

你繼續裝逼,我乖乖的站著。

“這麼多年沒打仗,你們都懈怠了,這怎麼可以?大明周邊強敵環伺,你們作為武將,應當居安思危,守土安邦,這般懈怠可不行。”

朱楷說完,看向朱元璋:“父皇,兒臣觀之,我大明武將有懈怠之心,兒臣奏請父皇自設天下兵馬大元帥,設立大都督府,整頓天下兵馬!”

“兒臣懇請父皇,設武備學堂,自領武備學堂山長,挑選軍中大將為其講師,教授大明將領領軍之能!”

武將剛剛被朱楷嘲諷的喪眉耷眼,可聽到朱楷的話以後,武將們一個個來了精神。

這是什麼意思?

要抬高武將的地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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