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娶。”
“那天我也沒做什麼,就正常在打穀場壓穀子……是棗花喊有蛇,我就過去看看!我那是幫忙!是做好事!”
“你們惡意揣奪我就算了,把我打成這樣,還要我跟棗花結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徐堯憤憤不平,喋喋不休。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甩鍋。
賀宏進能依他嗎?
“鄉親們是沒什麼文化,可也容不得你當傻子!”
賀宏進沉下一張臉,直接放了狠話:
“這婚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
徐堯氣得頭上的傷一陣抽搐發疼,義憤填膺吼道:
“你們這是逼婚!是黑暗勢力!我要去告你們的狀!”
“去,你要去就去!”
賀宏進拍桌冷笑:
“看公社和縣裡是會判你的流氓罪,還是判鄉親們的不是!”
“流氓罪”三個字,猶如懸在頭頂的閘刀。
徐堯一下子變了臉色,也不敢再辯。
賀宏進麵露嘲諷,十分看不上徐堯的為人,可木已成舟,有的事已經沒有回頭的餘
地。
棗花日後的日子,真的看她自己爭不爭氣了。
唉……真叫人愁得慌。
賀宏進黑臉皺起,麵露不悅,把後麵的章程簡單跟徐堯說了一下。
比如結婚的安排,以及扯結婚證的事雲雲。
徐堯不情願,結婚證的事,更加不願意。
可他也清楚,他乾的這事兒觸犯了眾怒。
如果不照依,賀宏進真的很有可能會上報!
到那時候如果真的鬨大了,就算沒判罪,也會在他的檔案上留下印記!
那他以後還怎麼回城?
回城了又怎麼工作?!
徐堯心裡恨得厲害。
局勢所迫,他又不得不按照棗花娘和賀宏進的意思去辦。
徐堯和棗花婚事被迫進行。
陸淼暗戳戳打聽了一下。
聽見棗花和徐堯成功扯了結婚證以後,這件事陸淼就沒再關注。
再說另一件事。
有關於稻花魚和養娃的事兒,隊裡社員們一誇再誇。
陸淼在家聽馬甜棗的轉述,一開始沒啥。
聽得多了,人就有些飄了,真覺得自己是不是什麼帶娃能手。
結果當天下午馬甜棗一走,陳桂芬過來做晚飯。
陸淼幫著在一旁打下手擇菜,現實直接一逼鬥甩在了臉上。
起因還得從教馬甜棗認字開始說起。
最近馬甜棗過來得頻繁,隔兩天陸淼就給她用拚音在報紙上標記出一塊板塊來。
加上她自己寫寫畫畫為傅璟佑做準備,筆和本子每天都用。
趕上這回陳桂芬來得比之前早,陸淼把大寶二寶放進籠椅,挽起袖子就去幫忙了。
完全忽略了房間靠窗戶的長桌上,那瓶沒來得及扣蓋子的墨水瓶。
放在平時也沒什麼,壞就壞在這次的籠椅離桌子太近,半截本子又支棱在桌沿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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