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她勾引我我才和她……”
“這是我們第一次幽會,先前放人出府的時候,我們根本就沒見過。”
可這會兒,曹氏的衣衫半解,漏出大節光潔的藕臂。
如玉的手臂上,半點守宮砂的影子都沒有了。
爺和他們用過情好的酒之後,守宮砂便會脫落,這本是沒有問題的。
壞就壞在,歸荑已經將曹氏和金氏當做了自己人,將侍寢的秘密告知了二人。
那日,幾人閒著沒事,就點上了新的守宮砂,如今,應該還在曹氏的小臂才是,怎麼……
“爺,這女人瘋了才這樣說的,還請您饒我一命吧!”
“對!就是這女人瘋了,您還記得嗎?之前她也因瘋病去莊子上修養來著!”
隻可惜,現在的林知熠,絕不可能聽信他們的話,否則,厚度的臉麵何在?
“罷了,我亦不是什麼殘忍的人,什麼浸豬籠這種,我不會罰你們,隻是,你們也要付出代價。”
“來人啊,就賜毒酒了斷吧!”
“不必折騰,用最快的藥就行了。”
聞言,安逸立刻就下去準備東西了。
歸荑聽見,想從安逸處動動手腳,將曹氏的一條命救下來其餘的一切好說。
“誒?這是?”
不想,這一動,一個眼尖的丫鬟就瞧見了歸荑的臉。
“這不是如夫人嗎?”
“是啊,就是如夫人,怎麼打扮成這幅樣子?這是要去做什麼的?”
“誰知道呢?說不準,也和這位什麼曹姨娘一樣,不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他們之間關係好著呢?”
“你放屁,這世界上再沒有比如夫人更好的人了!”
“呦呦呦,你又知道了。”
眾人的爭吵聲毫不意外的吸引了林知熠的注意,歸荑知道這次躲不過了,便瘋狂想著應對之策。
“奴婢給世子爺請安。”
林知熠本就心煩,更有剛剛的事情堵著,便沒有即刻喊歸荑起來,而是發問道:“這會兒怎麼會在這裡?又為何穿成這幅模樣?”
“回世子的話,是前幾日,有小丫鬟到了我這裡哭訴,說是有人仗著資曆深,欺辱打壓新入府的小丫鬟。”
“奴婢想著,不能讓這些人壞了府裡的規矩,就決定出來看看。”
“又想到,我穿著如夫人的衣裳,自然人人對我客氣,想來是什麼都查不出來,便換了小丫鬟的衣裳,出來一探究竟。”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聞言,眾人分分恍然大悟,不僅不再議論,反而誇耀起歸荑來。
“既如此,這後宅中事,本就該你來處理。”
“今日之事,你以為如何?”
“世子處理的極是,如此,再往後才能杜絕大家不正之心。”
“嗯,你能如此看開就好。”
“這是自然,奴婢先是文淵侯府的人,其次才是這曹氏的朋友,輕重緩急,奴婢還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