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算什麼大度,奴婢巴不得獨占世子,隻是今日,在花園聽見了戶部尚書夫人和魏蓉生母說話。”
趴在林知熠懷裡,歸荑如同說故事一般,將魏蓉的故事娓娓道來。
“說起來,是個又蠢又可憐的。”
“你倒心疼她,既如此,那便放出來吧。”
歸荑趴在林知熠胸口,輕輕敲了一下道:“奴婢哪裡是心疼她,是心疼自己。”
“奴婢家裡,父母也隻疼哥哥,虧得奴婢早早的看清了家裡的真麵目,否則怕也是和她一般的。”
聞言,搭在歸荑肩膀的大手緊了緊道:“如此,便如你所願,今日之事,我讓安逸去和她說說吧。”
到底是需要交代的,安逸去說,總比歸荑可信。
“若她不信,一意孤行呢?”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爺不也是最後一次信她了嗎?”
“若她不信,那便是要和奴婢魚死網破了,奴婢懇求,若再犯,便為了奴婢,斬草除根!”
其實這本也是林知熠的意思,不忠之人自然不能留,他給魏蓉的機會已經夠多了。
可這話從歸荑口中說出來,頗有幾分烽火戲諸侯的味道。
“爺~就依了奴婢吧!”
歸荑嬌嗔的用手指在林知熠胸口畫了畫,言語之中儘是挑逗與按時,林知熠一把擒住歸荑作亂的右手,用力將人一把帶到了床上。
“你要她的命也依了你,如此,如夫人也該付出點什麼?”
歸荑迎著林知熠的臉湊上去道:“哦?奴婢以為,奴婢的一切早都是世子的了?”
“不想還能給世子什麼嗎?”
“奴婢不懂,還請世子明示~”
勾了勾唇角,歸荑笑的狡黠,隨後林知熠再也忍不住撲了上去。
這歸荑,活像個小狐狸!
隻可惜,歸荑今兒穿的不是剛做丫鬟時的衣裳,否則,也算彆有一番情趣。
今兒林知熠喝了不少酒,心下發狠,直接將歸荑的衣裳扯壞丟在地上,不管不顧的啃咬上來。
歸荑吃痛,隻覺得這男人像狗一樣。
紅色的牙印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顯眼,歸荑看著,倒是羞得滿臉通紅。
“爺~彆鬨奴婢了。”
聲音略有嘶啞,不想林知熠聽了竟然更加起勁兒,引得歸荑連連驚呼。
林知熠發現了規律,沒到歸荑害怕時總是更加賣力。
一場醉酒,第二日林知熠醒來神清氣爽,倒是歸荑沒有半點蘇醒跡象。
見此,林知熠輕笑一聲,也不覺得歸荑放肆,倒平白覺得有些自豪。
想來是昨夜欺負的太狠了!
可歸荑的身子實在嬌軟,生育之後更是有過之無不及,又恰逢他醉酒,如此就沒有收住!
“一會兒不必急著叫醒你家主子,謝師宴也散了,旁的都不急,以她的身子為主。”
“這次謝師宴,她做的不錯,一會兒想來父親會有恩賞,你們自己登記在冊就好。”
“另外,我賞的,不必登冊,算是給歸荑的體己錢。”
人嘛,總多少會做些不便見人的事兒,林知熠也樂意慣著歸荑。
“是。”
“嗯,支會小廚房那邊一聲,晚上,我還來棲賢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