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夫人,戶部尚書夫人來了,說是找您有話說,這會兒正在外麵,您看……”
剛把魏蓉打了這戶部尚書夫人就來了,春桃憂心此人怕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去啊,為什麼不去?”
眼瞧著歸荑一點也不擔心,春桃開始反問自己難不成是想多了?
換上身華麗的衣裳,將金銀首飾墜的滿滿的,歸荑施施然的便去了正廳見過戶部尚書夫人。
按理說,哪怕是如夫人,坐在正位上也是不合乎規矩的,隻是今兒歸荑是故意要給她臉色瞧。
“不知您來,實在有失遠迎,今兒可是有什麼事兒?”
戶部尚書夫人見歸荑如此不客氣,皮笑肉不笑的道:“嗷,這不是聽聞貴府謝師宴需要些金器,我這想著府中也有,就特意送過來。”
林知熠不是啥的,一批金器價值不菲,魏蓉犯了這樣的錯,怎可能輕輕揭過?
這個窟窿,自然是該戶部尚書來補。
他讓安逸去敲打了一番,戶部尚書夫人果然前來送禮。
其實她也不是很想為了這個庶女做到如此地步,隻是還存著讓自己女兒嫁進來的想法,因此隻能掃了爛攤子。
隻是如今到了這地步,怕是林知熠疑心自家女兒品行堪憂,她這女兒,怕是很難嫁進來了。
隻希望魏蓉這個賤人能夠吸取教訓,將林知熠的心籠絡了,讓她女兒能夠順順利利的嫁進來。
不然,哼!
她那個賤皮子生母彆想有半天的好日子!
心中惡毒之語說了個不停,麵上還是溫柔和煦,儘力在歸荑麵前裝相。
“當真?夫人可真是如及時雨一般,春桃?趕緊給夫人上茶啊!”
歸荑不走心的誇了誇,絕口不提給點銀子做本錢的事。
要知道,文淵侯府的金子雖毀了,卻不過是耽誤時間、浪費工費的事兒。
而如今,戶部尚書家給了金器,歸荑竟然直接收下,連買金錢都不願意出。
偏事戶部尚書家自己找上門的,他們總不能……
戶部尚書夫人咬咬牙,隻能吃下歸荑的癟,肉疼的喝著歸荑這不值一文的陳茶。
“夫人放心,魏蓉姑娘在我們這兒一切都好。”
誰在乎那個賤人!
兩人驢唇不對馬嘴的說著話,表麵都客客氣氣,實則戶部尚書夫人被歸荑氣了個半死,卻還隻能裝作沒聽到,客客氣氣的離開。
“來人,開箱,查一查!”
戶部尚書夫人剛出門,歸荑便命人檢查,這一家子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歸荑實在是不放心的。
“稟如夫人,數目、成色,都沒有問題。”
“那就先收庫房裡去,對了,將這消息,告訴魏蓉。”
魏蓉如此坑害小霽禾,又要了春梨一條性命,歸荑輕易不會放過她的。
隻是歸荑目前動不了她,就隻能在瑣事上多多折磨。
“還有,魏蓉的飯食,按時、按點的給她送過去了,也不必拿餿的,不過隻做寒涼食性的,若是死了最好!”
歸荑從來並非什麼良善之輩,隻是不喜先對人動手罷了!
“是。”
若說先前眾人的態度還有所搖擺,如今,文淵侯府誰人當家做主,眾人心中都已如明鏡。
“嗯,至於旁的外物,不準短了她的,按時按晌的送過去,若被我知道是誰動了歪心思,就彆怪我了!”
她的穿到隻戶部尚書的臉麵,林知熠一日沒和戶部尚書家撕破了臉,歸荑便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