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林知熠也是信的,錢權相貌,那人無一比得過自己,為此懷疑歸荑實在是不值得。
見情勢反轉,眾人又開始辱罵起方才那男子。
聞言,歸荑隻覺這些個牆頭草分外惡心。
“無妨,我信你,是我出來晚了!”
林知熠將嬌小的歸荑緊緊禁錮在懷中,一絲溫熱升騰起,牽扯著林知熠的神經。
他是在壓抑的久了,如今終於考完,重擔卸下,一些心猿意馬再也擋不住。
“乖,下榻的驛館在何處?給爺指路!”
輕飄飄的一個吻,趁著沒人注意落在歸荑頸間。
歸荑立刻明白林知熠的意思,臉上爬滿紅暈,賴在林知熠懷裡不肯起來。
“爺~奴婢羞得緊。”
林知熠輕笑兩聲,將歸荑打橫抱起。
又顛了兩下,讓歸荑慌忙的將雙手環上了林知熠的脖頸。
“指路!”
林知熠的聲音透著不容置疑,歸荑埋著臉,窘迫的給林知熠指了路。
林知熠抱著歸荑大步往前,身後侍衛和丫鬟慌忙跟上,那賊人竟要林知熠的好友幫著壓去官府。
那有人在身後笑罵幾聲林知熠沒有良心、見色忘義,林知熠隻當他是在誇自己。
進了驛館,林知熠直接就將人抱去了房間,將人扔在床上,立刻便開始拉扯歸荑的衣裳
歸荑伸出左腳,虛虛的抵在林知熠的胸膛。
“爺剛從貢院出來,該好好歇息修養身體才是。”
林知熠瞥了歸荑一眼道:“哦?歸荑是說,爺沒有對付你的力氣?”
“奴婢不敢,爺自是龍精虎猛,但……貢院苦寒,想來是……”
這不還是說他不行?
林知熠哪裡忍得了歸荑說這話,一把將歸荑的左腿拽到肩頭,再沒有半分縱容。
“死丫頭,許多日子不曾碰你,竟然這般膽大了!”
窗簾尚且沒拉,歸荑隻堪堪放下窗幔,一邊被林知熠折騰,一邊小心翼翼的不讓身體探出去。
“爺~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
求饒聲並不能引來林知熠憐惜,他憋了太久,非得等全發泄了不可。
門外,侍衛們匆匆敲門,侯爺還在等著林知熠回去問話,怎能耽擱在驛館?
可裡麵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叫的侍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推門。
進來的時候天還是亮的,停下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歸荑如今人還清醒著,卻已說不出半點話來。
“且歇息著,我為你叫一碗羹湯來。”
歸荑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由著林知熠叫來羹湯喂給她。
沒有洗漱,二人就這麼在驛館廝混了一整日,第二日一早,林知熠早早的回了侯府,囑咐歸荑可以多歇歇。
“耽於女色,來人,責二十。”
林知熠跪在文淵侯麵前,歎了口氣,伸出雙手。
他已經這般年紀了,竟還要被父親打手。
不過他倒也不後悔,剛出考場時,他總患得患失多些,這會兒,卻是神清氣爽。
一邊打著,文淵侯一邊開口道:“考得如何?”
“兒子以為,此番,三甲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