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子,竟然覬覦懷中?
“惡心!”
周侍衛一臉驚懼:“夫人明鑒,這些都不是我的,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
“陷害你?圖什麼?”
方才得畫冊她瞧了幾眼,斜眼瞥向懷中腰間,隱隱有些惡心。
周侍衛支唔說不出話,隻隨意攀扯起與自己有矛盾之人。
“夠了!”
“劉嬤嬤你帶懷中和歸荑走一遭,務必在亂葬崗處置了。”
她屋裡抬出去的人太多,著實有些不像話。
她並未全然信了懷中,一會兒若他敢下手便信了他。
至於歸荑,殺雞儆猴罷了!
將人捆成粽子,四人乘馬車到了亂葬崗。
這地方也是第二次來了,歸荑並不害怕。
口中白布被拿出,男子驚懼交加道:“袁哥,我是被冤枉的,你饒我一命、饒我一命!”
劉嬤嬤一個眼神,歸荑遞上匕首,袁懷中點了點,冷眸豎起,一刀直插腹內!
眼前人漸漸奄奄一息,歸荑上前兩步貼在那人耳邊。
“自牧歸荑,洵美且異,昔日你仗勢欺人羞辱洵美,今日,歸荑來送你上路!”
說罷,歸荑雙手環握匕首,扒開死人手,徑自拔了出來。
不過是宮內一個賤奴,他全然不記得,洵美是誰?為什麼?
不對,是她害得,是眼前這個賤丫頭做的!
血水汩汩流出,男子還想爭辯,片刻功夫,再無生機。
劉嬤嬤蹙眉,此人心狠,不如直接再次解決了。
卻見,歸荑不知為何忽然把匕首丟下,神色驚恐的癱軟下來。
“怎……怎麼死了?”
懷中隻覺有些好笑反問道:“那你拔刀意欲何為?”
“我想這匕首恐怕有夫人徽記,為保萬全,還是拿回來的好,可不知怎麼……”
歸荑這樣說,劉嬤嬤也再沒了理由。
若還是在王妃手下做事,她早就先斬後奏,可符綰晏行事不羈,她沒這個膽子。
“既然如此畏懼,就容你歇息兩日,先回府吧!”
這些日子歸荑身心俱疲,卻不相信劉嬤嬤如此好心。
當晚,她便知道了原委。
夫人有孕,自然要薦枕席,本是她這位試婚丫頭的差事。
可如今她正休息,劉嬤嬤便推選了那日替夫人出麵的曹通房。
劉嬤嬤原話,曹通房蠢鈍,定翻不出風浪。
第二日再審趙氏時,眾人已不再看重歸荑。
“帶上來!”
林知熠發話,一個四肢遒勁、精壯樸實的漢子走了進來。
暗衛通報道:“昨日夜裡,不知為何走漏了風聲,趙氏的情郎悄然入府,經查,家中做的便是金飾行當。”
“我等搜了他家,找到另一隻同心結,此人已供認不諱。”
趙氏是林知熠的第一位通房,一場醉酒便讓趙氏以為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
他數次詢問趙氏可想離開侯府,她皆否認,為何如今又要私通?
到底心中有愧,又發現的早,林知熠發了善,隻讓趙氏發落去鄉下莊子!
浸豬籠的大罪如此輕輕放下,眾人敢怒不敢言。
不知何處,一聲利嗬傳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