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圖南的確是身體不舒服,江守言說得沒錯,在她昏過去以後,便感覺整個身體好像被一刀一刀割開般劇痛。
剛剛跟蕭明瑞說了那麼多話,已經耗費江圖南許多的精力了,眼下她沒有再多的力氣去繼續應付蕭明瑞。
“確定不用叫大夫來看看嗎?”
畢竟那血可都是真血。
“我覺得就算你叫來大夫他也隻會給我開個外傷藥,他是能給我上藥還是包紮。”
江圖南的傷口在胸口,這個時代的大夫大多都是男子,所以這個位置還是稍微有些尷尬。
“咳咳,那表妹好好休息。”
蕭明瑞和服了出了房間,春花一直目送著兩人出了院門隨後她才將房門關上,隻是在她關門之後,蕭明瑞和服了又再度折返。
房內,江圖南虛弱地躺在床上,春花眼中儘是擔憂。
“我沒事春花,休息幾天我就好了。”
春花點點頭,眼中似有淚珠,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春花定會全力保護小姐。”
江圖南眼中似有笑意,
“春花,不用擔心,其實根本沒有什麼殺手。”
春花露出驚訝的表情,
“小姐,那您這傷..”
江圖南滿臉猶豫,隨後開口說道,
“春花,今日我要告訴你關於我的一個秘密。”
春花表情變得認真,緊接著江圖南開口道,
“其實,我有睡行症。有時我睡著之後,就會做出一些我自己都沒有意識的行為,剛剛許是我趴在梳妝台上睡著了,然後無意識傷害了自己。”
江圖南無助地抱住自己的頭,看上去很是痛苦。
“小姐,那剛剛您怎麼不和四少爺說,這既然是一種病症,一定能找大夫治好的。”
江圖南搖搖頭,
“春花,如今我一個孤女寄住在蕭府,若是我有睡行症的事情傳出去,難保不會被有心之人編排,到時再和一些鬼神之說混在一起,你猜我會有什麼下場。”
其實事實沒有江圖南說得這麼嚴重,她在太醫署也待過一段時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