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喬林夕繼續說到:“我們都知道親兄妹是不能成親的,這就是因為血緣相近,會誘發身體裡的隱性疾病,比如侏儒症,聾啞這些。”
“我看就是嫉妒我能嫁給許宴洲,能嫁進侯府。不像你,一個從鄉下來的土包子,隻配嫁給泥腿子。”
喬婉兒根本不相信喬林夕的話,就認定她是因為嫉妒才說這樣的話的。
“喬婉兒,女人一生不能隻有嫁個如意郎君這點追求。”
或許是看喬婉兒有些可憐,喬林夕話就多了些。
“就好比我,我就想認真賺錢,成為大越國的首富。”
這個夢想,喬林夕從未放棄過。
“男人,隻會影響我賺錢的速度。”
“不要臉,”喬婉兒不以為然的說到:“女子哪有在外麵拋頭露麵的?還大越國首富,我看是負債還差不多。”
喬老太太看著神采飛揚的喬林夕,心思動了動。她雖然不喜歡喬林夕,可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做生意的料。像他們喬家人。
之前喬子衿還在家時,他對家中生意並不感興趣,喬老太太還發過愁,萬一他們百年後,喬家的生意無人繼承。
如今喬林夕認回喬家,喬家的生意總算是有人繼承了。
就是……
“婉兒,祖母……”
院外傳來一聲爽朗的男聲。
許宴洲提著幾個禮盒從外麵走近來。如今許宴洲是喬家的孫女婿,他來喬家並不需要通報。
“說什麼呢?這麼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