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一個白。
“嘛,無所謂了,反正都沒有字。”
金素素把頭放在腦後,半躺在沙發上麵:
“看樣子,要冒險晚上出門捉一隻鬼,借一枚令牌了。”
玉燕秋看到眾人都拿出一枚令牌,左瞅瞅右看看的,非常諂媚地湊到了季舒苒這邊看了一圈,又跑去縱青川那邊看了看。
“哇,這就是令牌嗎?還分黑白兩色。”
“大佬,你們的令牌上麵有字嗎?我怎麼看不見?”
縱青川搖頭:
“我們的令牌上麵沒有字。”
轉而問季舒苒等人:
“你們的上麵有字嗎?”
季舒苒等三人齊齊搖頭。
這下,眾人又同時扭頭看向了張柏州。
被這麼多人同時盯著,張柏州隻覺得如芒在背,如坐針氈。
他把兒子摟進了懷裡,小心地看著眾人。
“各位,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彆的我真的不知道。”
樓藏月出麵,笑著說:
“張醫生,你彆緊張,我們沒有惡意。”
“隻是,你能把你的令牌給我們看看嗎?”
“我們想看看,正確的令牌,到底是什麼樣子。”
張柏州抱著兒子,警惕地往角落縮了縮。
“你們什麼意思?”
金素素見狀,急忙起身:
“你彆緊張,種花國人不騙種花國人,我們真的就是看看。看完就會還給你的。”
誰知道,金素素一身武力值爆表的樣子,把張柏州嚇得又縮了縮,還把張晏飛往自己的身後藏了藏。
“你們可彆亂來啊。”張柏州虛張聲勢,“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有話好商量,彆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