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素素微微側頭,小聲問:“這個白蓮花,是你妹妹?”
季舒苒沒有回答金素素的問題,而是看著王湉湉,哂笑:
“想我?你的腦袋被驢踢了?把腦子踢得正常了?”
王湉湉泫然欲泣:
“姐姐,我們姐妹見麵,真的就要如此嗎?”
季舒苒神情依然平靜:
“你覺得呢?我們還有什麼話好說?”
“哦,聽你陰陽怪氣炫耀嗎?”
王湉湉一臉被冤枉的樣子:
“姐姐,為什麼,這麼多年你對我的偏見還是這麼深?”
“我知道,之前我無意之間的話,傷了你的自尊心,但是我就是想跟你分享我的生活而已,真的不是故意的。”
季舒苒眉頭微皺,不願意跟王湉湉在這種話題上麵浪費口水。
這種時候,越是跟王湉湉就著這個話題說下去,王湉湉表演的越是賣力。
這樣,就隻會被王湉湉牽著鼻子走。
這是季舒苒在吃了很多次虧以後,慢慢複盤出來的結論。
於是,季舒苒說:
“唉,我知道你是個好的。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你不應該為了錢,跟了西域商人。”
“連個妾都算不上,你這樣自甘下賤,不配做我的姐妹。”
果然,季舒苒這話一出口,王湉湉就被哽了一下。
季舒苒繼續輸出:
“西域番邦人,乃下等人,你跟了這種人,從此也是下等人了。跟你做姐妹,真是莫大的恥辱。”
王湉湉此時也反應過來了。
看看自己身上的舞姬服,臉上帶上了似笑非笑的笑容。
“姐姐,多年未見,你果然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