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走了……我的家在哪兒……”
“吧嗒!”季舒苒的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滴在了地上。
黃嘉平聽到動靜,就看到了搖搖欲墜的季舒苒。
季舒苒身上的桃符已經被激發了,說明她剛剛定然是攻擊了。
這攻擊如此厲害,就連桃符都不能完全隔絕在外。
“姐姐!”黃嘉平抱住了身子一軟的季舒苒。
黃嘉平是想差了,桃符在那黑影看過來對季舒苒實施精神汙染的時候,就被激發了。
後麵的精神汙染,就再也沒有波及到季舒苒。
季舒苒這個狀態,隻能算是在一開始的精神汙染的激發、放大下,出現了舊傷集體複發的情況。
她的問題一直在,之前隻是被季舒苒很好的藏起來了而已。
而這些問題卻一直到腐爛、發酵,季舒苒的內裡早已脆弱不堪,所以一旦發作起來,就如此來勢洶洶。
童年的不幸,一直讓季舒苒耿耿於懷,無法釋懷。
就算她拚命地讓自己的外表強大起來,也是無法改變她曾經受到的傷害。
特彆是在姥姥姥爺離世後,季舒苒一度處於一種無家可歸的遊離狀態。
若不是招財的到來,季舒苒可能會就此抑鬱。
季舒苒在被黃嘉平抱住的時候,沉浸在悲傷中的季舒苒,被一句“姐姐”拉回了心緒。
她張張嘴,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姐姐,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呢。”黃嘉平像曾經的季舒苒安慰自己那樣,安慰著季舒苒。
季舒苒一眨眼,又是一串淚珠滑落了出來。
她努力扯出一個笑容:“嗯。”
經過這麼一鬨騰,二人都錯過了外麵發生的事。
紮克利把令牌塞給紙人車夫後,就手腳並用地往馬車上麵爬。
令人驚訝的是,爬上馬車的紮克利,變得越來越小,最後變得隻有巴掌大小。
車夫嘴角的笑容似乎也更加詭異了。
“客官您坐好了,下一站是惡狗嶺,小的要出發了。”
紙人車夫小嘴一張一合,說出了令紮克利驚恐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