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根據對牌的指引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玉燕秋腳下生風,跟在後麵奔跑,臉上帶著恐慌:
“媽呀,為什麼我是自己一個人一個屋啊。”
他伸著爾康手對跑在前麵的金素素喊:
“白大佬,你也是一個人,要不我倆住一屋吧。”
金素素臉上帶著嫌棄:
“閉嘴。”
此時她已經跑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把手上的對牌往門中間一個凹槽一放,大門當即打開了,金素素一個閃身就跑了進去。
大門馬上關閉,把後來的玉燕秋隔絕在外。
玉燕秋沒敢逗留,摸了一把頭上滲出來的汗水,趕緊去了自己的房間。
季舒苒和黃嘉平的速度也不慢,他們也到了他們的門前。
大門是殷紅色,看起來讓人同樣有點不舒服。
可是他們也顧不上許多,季舒苒拿出對牌開了門後,就進去了。
他們的對牌是一樣的,任何一個對牌都可以打開房門。
進了房間後,那細密的鐘聲頓時就隔絕在外,心頭的恐慌感也消失不見,過了好一會兒,季舒苒和黃嘉平這才安定下來。
“這是聲波攻擊嗎?真的太恐怖了。”
“若是再在外麵待下去,我們的心臟恐怕會超負荷。”
黃嘉平坐在屋裡的一把椅子上。
季舒苒這才打量起這間客房的格局。
這應該算是一個標間,房間裡麵有兩張床,床和床之間隔著一道簾子。
床頭燈也都是紅色的,好在亮度足夠,僅僅兩盞燈,就讓整個房間很是亮堂。
美中不足的是,紅色的燈光,總讓人感覺不適。
而且與普通酒店的白色床上用品不同,這裡的床上用品都是紅色的。
就連中間隔著的那道簾子也紅色的。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