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著練著,季舒苒手上的木棍經受不起靈氣的激蕩,變成了齏粉。
“叮鈴~”
阿玲晃動一下,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與激蕩的靈氣相得益彰。
阿俏一晃,就到了季舒苒的手中。
阿俏的本體本就是一節通天竹打造成的劍鞘,一頭是竹竿的圓筒狀,一頭呈現出尖尖的樣子,正好放下通天箭。
此時,圓筒的一麵被季舒苒握在手裡,也活像是一把劍。
阿俏好似與《太初劍法》非常契合,季舒苒施展起來愈發的得心應手。
劍尖震顫,好似帶起了一陣道韻流轉。
這一練,就是三天三夜。
招財和旺財都是擔心壞了,蹲守在一邊看著季舒苒練劍,怎麼都不肯離去。
唯有金金,他是心中有數的。這些,在傳承記憶中有記載。
季舒苒的這種狀態,稱為頓悟。
隻是,無論金金怎麼跟招財和旺財解釋,他們兩個還是不放心,一定要守著季舒苒才肯放心。
可是苦了金金,跑裡跑外的。
不但要照顧招財和旺財兩個,還要打理外麵的種植區、看顧雞舍裡麵的小雞,抵禦一些海裡爬上來的東西。
第三天的時候,季舒苒手裡的阿俏,已經被她舞出殘影來了。
終於,在那個人影又加快了速度的時候,季舒苒跟不上了。節奏一亂,季舒苒就從頓悟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一從這個狀態中清醒過來,季舒苒就感覺現在的自己很奇怪。
又累又亢奮。
累的是身體,亢奮的是精神。
再一看,外麵已經是白天了,白花花的太陽有些刺眼。
她看看手裡的阿俏,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把阿俏拿在了手裡的。
|麻麻~|
|嗚嗚嗚,麻麻~|
招財和旺財兩個,飛撲過來。
|哎,哎,彆,彆。|季舒苒嘴裡麵叫著,手上卻是已經掄起了阿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