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免管得太寬了。”
“不寬,”季舒苒說,“今日我在兔子獵場,可是被好些人追殺過呢。”
秦衡一聽,頓時大笑起來,張嘴就開始報名單:
“哈哈哈,對,韓家的韓嬌嬌,齊家的齊正青、齊正茂,祝家的祝天致,祝天毅,張家的張玉成,張玉墨,張玉華,今天跟我一起進的狎兔獵場!”
法不責眾,隻要把水攪渾了,把瑞景城的這些頂流家族都扯進來,那麼秦家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我張家的家教甚嚴,豈會參加這種有人性的遊戲?我家中那幾個不成器的,不過是被你們給蠱惑了,才去的,並沒有弄出什麼人命。”
張家主張嘴辯解。
剩下的幾家也都是出言狡辯。
說是為了不被排擠,才去的有,說是被威脅的也有。
總歸都不是自願的。
秦衡哈哈大笑,挨個兒嘲諷,狠狠地揭開了瑞景城各大家族默契的遮羞布。
“裝什麼裝呢?幾位家主,你們誰沒參加過狎兔遊戲呢?”
“就算參加了又怎麼樣呢?不過是死幾個賤奴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秦衡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韓嬌嬌可是跟我說過,韓家女都是要進行見血儀式的。一般殺的第一個人,就是‘兔子’。”
“祝家,你以為你們就很無辜嗎?”
……
秦衡徹底不要臉了,他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一人一嘴,把四個家主的臉說成了豬肝色。
就連城中那些沒有來的中小型家族也捎帶說上了。
整個瑞景城,有一個算一個,竟然沒有一家是無辜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