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苒“蹭”地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漂亮姐姐,大師,你們這是要跟我動手嗎?”
慧止:“阿彌陀佛,這本非貧僧本意。”
朱清和:“啊啦啦,王妹妹果真是玉雪聰明。”
季舒苒冷笑一聲:“你們是不是試過了?根本就脫不下這一身兔子皮?”
這話瞬間就讓慧止和朱清和停止了動作。
兔子裝是有很多弊端的,穿在身上,就是個隨時隨地會響的炸彈。
朱清和:“王妹妹,可是有脫去這兔子裝的法子?”
“有啊,隻要有洗裝水就行。”季舒苒無所謂地說,“我之前就是用洗裝水才脫掉了兔子裝。”
“在兔子獵場的時候,秦二公子就給了我一瓶洗裝水。”
“那一瓶我並沒有用完……”
最後這句話的用意,慧止和朱清和都明白。
慧止:“阿彌陀佛,還請女施主能給小僧一點洗裝水,他日必有厚報。”
季舒苒心中嗤笑:<擱這給我開空頭支票呢?>
朱清和則是直接的多:
“王妹妹,你看看,我們都是兔子獵場出來的兔子,本該守望相助才對。”
<這個也是個雙標的,自己需要的時候,就是守望相助,用不上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背叛。>
季舒苒:“我哪裡敢和你們二位守望相助啊,畢竟我被你們一個指頭就能按在地上。”
聽著季舒苒又陰陽起來的話,慧止和朱清和都厚著臉皮裝聽不懂。
“王妹妹,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後有什麼需要的地方,你就隻管找我。”朱清和說。
<也是一個隻會開空頭支票的。>
季舒苒搖頭:“沒必要,這些對我來說,吸引力不大。”
“自從我家出事以來,我深諳一件事,那就是沒有實力,就隻有被欺負的份兒,即便我們王家的家主是被冤枉的,我們偌大一個王家還是要承受家破人亡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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