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又無法反駁季舒苒的話。
身為秦家二公子的親信,出門在外,就算是普通的官身,都要對他禮讓三分。
何曾麵對如此的難堪。
“哼!”阿泰冷哼一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季舒苒揪著荷花的花瓣,搖頭歎息:
“我覺得泰管事說得對,君子潔身自好,都會遠離女子與小人,不娶妻,不生子,真是高潔。讓人敬仰不已。”
“奈何,世間,怎麼就這麼多女子與小人呢?”
“若是女子和小人能消失就好了,這樣世間便遍地是君子。”
這話說的,好像很對,但是又暗戳戳地說某些人不能遠離女子與小人,根本就算不上君子。
這下可是暗罵了很多人。
季舒苒說著話,還能說是順著阿泰的話往下說的。女人嘛,在那些男人看來,總是頭發長見識短的,說出來這話,也就是見識短的證據罷了。
但是,阿泰要是應和了季舒苒的話,可就是會招惹下禍端的。
阿泰神情憤懣,你你你了半天,腦子裡麵轉過了好幾套說辭,都覺得說出來季舒苒會聽不懂, 還會惹一身騷。
最後,終究是憋出來一句:
“女人啊,果然是頭發長見識短,古人誠不欺我。”
季舒苒捋捋自己的黑長直的長發,心裡感歎著:
<怎麼連著兩次副本都給我安排了長發,唉,打架的時候是會礙事兒的。>
“對對,泰管事,我覺得您說的太對了,頭發長見識短,那麼頭發短了,我自然就見識長了。”
“唉,見識短,真是讓我很難受,我想變得見識長一點。”
“所以,我決定把頭發剪短,您說,剪成跟二公子一樣長行不行?這樣,我就能跟二公子一樣見識長了。”
“二公子頭發多長,麻煩您告訴我一聲。”
阿泰驚訝於季舒苒的奇葩腦回路,看著季舒苒那不似作偽的期待小表情,阿泰的麵色又黑了黑。
他想反駁季舒苒說,見識長短跟頭發沒關係,而是跟平時接觸的東西有關。
但是他這麼說了,就是相當於是推翻了自己前麵的言論。
這是阿泰絕對不能容忍的。
偏偏季舒苒是秦衡剛剛帶回來的,還新鮮著。
看秦衡之前那樣子,對季舒苒很是上心,等那邊的事情結束了,秦衡指不定就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