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一下就安靜了下來。他現在已經無法動用一點靈力,身體也有些虛弱。
現在在季舒苒的麵前,秦衡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季舒苒呼哧呼哧地喘了好幾口氣。
扛著秦衡這麼重的麻袋走這麼遠,她完全不當回事兒。
但是,耐不住秦衡一直掙紮不配合,可是把她累壞了。
“秦二公子,你在任性什麼呢?”“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
這兩句話,季舒苒憋住了,就是為了能讓秦衡帶自己出兔子獵場。
她努力擠出一個關心的表情,一邊快速跑到秦衡邊兒上查看秦衡的傷勢。
“對不起,對不起,秦二少爺,我不是故意摔你的,你一直掙紮,我實在是沒力氣了。”
秦衡並不買賬:
“我都說了讓你背我,背我,你怎麼就是不聽,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
季舒苒“傷心”地捂住了胸口,一邊搖頭一邊往後退,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到底是我錯付了。”
“也罷也罷,你我就此分道揚鑣,你當你你的秦家二公子,我當我的朝不保夕的兔子。”
“嗚嗚嗚……”
秦衡這才想起要以莫須有的情愛,讓季舒苒心甘情願地交出秘法這件事。
他緩和了神情,十分“愧疚”地說:
“是我不對,不該凶你。”
“我剛剛就是太著急了,你彆走,王七小姐,我沒有你怎麼活啊。”
演過了這場戲,二人很是有默契地把剛剛的事情翻篇了。
季舒苒把秦衡從地上扶了起來:
“嗯,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該為了趕路快一點就扛著你跑的。”
“慢一點無所謂,大不了遇上危險的時候,我在你麵前擋著就是。”
兩句話把秦衡支棱起來的